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一家规模不小的宠物医院。
谢彭越去挂号,之後抱着谢壹壹去做相关的血常规和粪便检查。栗杉是第一次来宠物医院,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跟在谢彭越的身旁。
有人牵着一只大型犬差点撞到栗杉,谢彭越顺势牵住了她的手将她往旁边带了带,提醒:“小心。”
手一牵,谢彭越便不再放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栗杉的指腹,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从未分开过。
栗杉的注意力都在谢壹壹的身上,也忽略了这一点。
仿佛,两个人还是在一起那段时间,他走到哪儿都要把她的手牵着,十指紧扣。
检查结果也很快出来,医生告知谢壹壹得了犬细小,需要留在住院观察治疗。
医生对他们说:“放心,它已经是成年犬,加上病程还在初期,大概三天左右就能好。但这几天为了避免折腾,还是住在医院比较稳妥。”
谢彭越点点头:“那就麻烦医生多多费心了。”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很快,谢壹壹被关进专属的笼子里进行输液治疗。
谢彭越牵着栗杉的手去看谢壹壹打针,顺便给它打气:“壹壹,赶快好起来,明天爸爸妈妈再来看你。”
“真的要把它一个人放在这里吗?看起来好可怜。”
谢彭越捏了捏栗杉的手,“你要是舍不得的话,等它输完液,我们再带它回去。”
“可是医生说不要折腾……”
“嗯?”
栗杉後知後觉,自己的手竟然一直被谢彭越牵着。她不自然地挣脱开,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一片灼热,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一通忙活下来,已经十二点多。
谢壹壹还需要输液,他们这会儿留在这里也没事,谢彭越带着栗杉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让谢壹壹生病这件事,栗杉心里多少是有些愧疚,但她反过来把责任推卸到谢彭越身上。
“你就不应该把谢壹壹给我照顾,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谢彭越闻言一脸宠溺地看着栗杉,忽然勾唇笑了笑。
栗杉:“你笑什麽?”
“你说得对,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确实不该把谢壹壹丢给你。”谢彭越依旧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可能是他真的太高了,总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栗杉正在猜谢彭越葫芦里卖什麽药时,他却不由分说,再次牵住了她的手。
滚烫的体温再次从他的指尖传过来,像一簇突然窜起的火苗,灼热的温度透过微凉的皮肤,在她指腹烙下滚烫的印记。
“看看,你这几年把自己折腾成什麽样了?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春季过敏差点休克,上班低血糖晕倒。”谢彭越牵着栗杉的手非但没松开,反倒轻轻一扯,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距离暧昧,彼此气息交缠。
他的气息再次逼近:“知道吗?你在折腾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在折磨我。”
栗杉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刚要再次挣脱的动作顿住,只觉得掌心的灼热感比刚才更甚,连带着耳根都开始发烫。
“谢彭越,放开。”
“别躲,五年了,我已经忍得够久了。”谢彭越的气息灼灼地洒在栗杉面前,“我怕会忍不住。”
“你要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
“你……”
话音落,下一秒,谢彭越一手按住栗杉的腰,丝毫没有给她一点心理准备,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霸道强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轻易就撬开她的唇齿。
周遭的寂静被无限放大,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以及栗杉体内那擂鼓般的心跳。她僵在原地,连指尖都忘了动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瞬间涌向了头顶。
地下停车场的光线本就昏暗,楼道里更是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将两人的影子抻得细长,重重叠叠地投在墙面上,仿佛在演绎一场无声的皮影戏。
太久没有接吻,栗杉好像忘了该反抗。
太熟悉他的气息,她又像一块磁铁,本能地被他吸引,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衬衫的衣料。
谢彭越的吻渐渐褪去最初的急切,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线慢慢舔舐,接着,坚硬的牙齿轻咬她的下唇。
栗杉本能地瑟缩,从尾椎到肩胛泛起细密的战栗,试图偏头逃离这灼人的气息,却被他另一只手精准扣住後颈。她的脊椎像被抽去支撑的绸缎,整个人忽然变得轻飘飘的,身体在发软,意识也开始游走。
谢彭越环着栗杉腰的手臂孔武有力,将她轻轻往上一提,两人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
“宝宝……张嘴……我知道你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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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4000营养液的加更,连续加更了两天,我被榨干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