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面调料包丰富的调料包让容鸢的胃里暖和了点,觉得病了这半个月她的身体总算开始恢复了,就是跟寒江寻凑在一起吸着面条的时候,稍微想了一下温无缺不再更新的花样砂锅粥。温无缺煮东西盐和味精可能都是用秤称重过的,每种有o。1克就的量最多了,寡淡得很。不过味觉真的是最容易形成习惯的感官之一,她现她现在对那个能吃出米油香味和干贝鲜甜的粥很适应了,而今晚的泡面变咸了。
“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容鸢放下杯子,问。
“罗汉果。”温无缺没说今晚没来的原因,只解释了她现在来的原因,“我看今天时间很晚了,想着你应该吃过晚饭了,就问天主任有什么东西适合肺炎刚康复的病人当夜宵吃,她让我买点罗汉果泡水,说对嗓子好。结果一进门正好赶上你睡觉睡一半在咳嗽。”
容鸢将信将疑地盯着马克杯里的液体看了一眼,把杯子塞回到温无缺手里,说:“我喝不下去,你喝。”
”我又没咳嗽,我喝这个干嘛?”温无缺端着杯子没动。
“因为难喝。”容鸢很坦白,好喝她也不会让温无缺喝。
温无缺被她的耿直逗乐了,说:“你这不对啊,大老板,既然这玩意儿治咳嗽,那就算半个药,是药哪儿有好吃的?”
“你的维生素片全部都是带甜味的。”容鸢无情地拆穿她。
温无缺彻底没话说了,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能端起马克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
容鸢看到温无缺跟她喝的是同一边,她没有出声提醒,温无缺如果被她传染了,那就被传染吧。
温无缺喝第一口脸就皱起来了,想放下杯子一看容鸢还目不转睛盯着她,为了证明自己真不怕吃药,只能硬着头皮再喝一口。
温无缺仰起脖子喝罗汉果泡水的时候,露出了颈窝处一个淡淡的红痕。淡到可能她明天醒来就会散了。
容鸢知道温无缺今晚没有回家,因为温无缺过去7天都要回家煮粥,顺便换上她的卫衣牛仔裤,打扮成盈盈的样子,才会低调地拎着大饭桶上门。今晚的温无缺虽然没穿着她上班穿的行头,却也没戴着她的猫耳帽子,头还盘成搭配小西装的型,所以她身上的衣服,多半也是进门以后才换的。
容鸢刚才就看出来,只是她觉得这问题没什么好深究的。
温无缺和她不是那样的关系,所以她不用费心猜测温无缺下班后去了哪里、见了谁。
温无缺和她不是那样的关系,所以温无缺也没资格心血来潮,全凭自己的喜好,每天来找她扮家家酒。
“我的大老板,这个确实不好喝,我给你找点冰糖————”
温无缺放下马克杯,故作可怜想要跟她讨饶。容鸢没让她说完,伸手轻轻扯了下温无缺的衣领。
“凑近点,给你糖吃。”容鸢现在可没力气把她拉过来。
温无缺眼底写满警惕,但还是配合地倾身把脸伸了过来。
容鸢稍微偏了下头,环住温无缺的肩膀,照着她颈窝上那个淡淡的吻痕变用力咬了上去。————想用力来着,可惜她现在想着牙关咬紧也用不上多少力,她感觉鼻翼上都在冒汗了,松口的时候温无缺颈窝上也只有一个普通的牙印,没有见血,倒是看着能比那个吻痕多留几天。
温无缺还有点懵,捂着自己的颈侧,嘟囔道:“你干嘛咬我?好痛啊!”
“晚安。”容鸢勾勾唇角,转身背对着她,闷头就睡。
第19章
容鸢每次主动的目的都不纯,直白点说的话,容鸢每次主动的目的就是且只能是整她。其实她早该吸取教训的。
温无缺捂着脖子,指腹摩挲着肌肤表面,能描摹出凹凸不平的齿痕。不可思议的温热从她的指尖长途跋涉,到达她的神经末梢,反馈给中枢神经系统时,却是实打实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瞪着容鸢背对着她睡觉的身影,气极反笑。好得很,仿生人仿佛把为数不多的心眼都用在了她身上。她又献身科研事业,解锁了仿生人的新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