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秋的耳朵滚烫,醉酒的谢大夫让他招架不住,开始后悔让对方喝了那杯酒。
他还未多做思考,谢岭直接抱起他,回到了卧室。
自家小夫郎太过诱人,谢岭觉得现下虽处于深秋,这屋内却热得慌,让他忍不住脱了上衣。
沈子秋看着谢岭身上遒劲有力的线条,腰腹部极具力量感,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对即将到来的事既期待又紧张。
谢岭在上,沈子秋被压在下面,依着这个姿势两人激烈地拥吻着。
不知不觉,因为情欲,沈子秋额间冒了许多汗。谢岭伸手为对方擦了下,却现孕痣处似有什么被擦掉。
原本黯淡的红痣露出真实的模样,最正红的颜色,代表着哥儿极易受孕。那红痣更是和寻常的不一样,隐约是桂花的花型。
“阿秋,你的孕痣。”
沈子秋意识到自己的伪装被谢岭擦去,一个手刀打向后颈。
谢岭没有防备,直接被打晕在沈子秋身上。
“抱歉,谢大夫,还不能让你知道。”
一大早,谢岭敲了敲疼的脑袋,再次断了片。
这身体是真经不起喝,一杯就倒。
不过自己的上衣怎么全脱了,难道昨日里做了些什么?
——我还想让叫我叫得没力气。
破碎的片段在谢岭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脸上的神情一僵,自己居然这么粗暴地对待阿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这时,沈子秋拿着蒸好的馒头进来,神色如常。
“阿秋,昨晚都是我的错。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了你。”
谢岭自责,害怕自己没轻没重的,想要去看看小夫郎。
沈子秋额间的红痣又变回了原样,疑惑地说:“什么伤不伤的,谢大夫,你在说什么?”
“我们昨夜……没生什么吗?那我怎么说让你叫得没力气。”
说出这话,谢岭的面皮都有些烫,怎么对沈子秋说这样的荤话。
“你昨夜喝醉了,说了两句就睡着。除了这些,还记得什么吗?”
谢岭摇摇头,没有注意到对方微松了口气。
知道没有生些什么,小夫郎没有被自己弄伤,谢岭心中既庆幸又有些失落。
要是能早点成婚,正大光明和阿秋在一起就好。
这些日子,两人存下了不少存款,本来是想另租一处做医馆。
李大夫却和正在开药方的谢岭说:“谢岭,我年纪大了。自己也存了些银钱,你医术不错,又爱帮助人,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打理医馆。”
“师傅,那你去哪?”
“放心,不会走太远。搬到隔壁村子去,和小朝阳玩。这是我这些年来记录的病症和治疗方式,你有天赋,我知道你看得懂。”
谢岭跪在地上,给李大夫磕了三个响头。
“你永远都是我的师傅。”
“好。”李大夫拍了拍谢岭的肩头,“你和小秋成亲时我会回来,给你们备一份贺礼。不用送了,以后这里就交由你和小秋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