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谨慎地问:“那我除了蹦蹦跳跳,没其他行为了吧?”
落执不知是不是猜到他话里的意思了,只见他勾唇一笑,说:“你想要什么行为?”
“……”
尴尬对视了一分钟,落与这才注意到落执的脸上缺了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带口罩?”
落执说:“找你的途中弄丢了,我不带没关系的。”
落与一怔,问:“那你找我的途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落执说:“你没有跑远,很快就找到你了,但……”
落与:“但是什么?”
落执垂眸,似在考虑这话该不该说出,良久,他说:“我很担忧。”
落与口罩后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来,他望天,装做漫不经心地问:“哦,担忧啊,那担忧是什么感受?难不难受啊?”
落执说:“有点。”
一旁的gi把恨天高脱下拿到手中,掂着脚到王三炮身旁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么腻歪的?”
王三炮也小声说:“你才知道啊?我都快听吐了。”
gi用恨天高的根插了一把王三炮屁股缝,“你吐个试试,看我不把你插成巨窟窿。”
王三炮呵呵笑两声:“开玩笑,开玩笑,人要学会开玩笑。”
gi挑眉:“哟,你现在可以嘛,都把自己当人了。”
王三炮朝落与努努嘴:“跟落与前辈学的。”
此刻他们已经在魑山待了将近两天,原本计划的三天出魑山是不成了,而落与魂魄又刚归位,继续走肯定吃不消。
落执说:“就在这休息会吧,明日再继续走。”
落与点头,他确实感到很疲惫。
正当他要随地找块地方坐下时,就见落执的手插进多拉袋,也是在这时他才瞥见落执的手有许多干涸的血,他大惊,忙问:“手上的血怎么回事?”
落执手一顿,说:“不小心被刀划到了,没事。”
落与自责地说:“是找我的途中遇到危险了吧。”
他刚只顾着看落执的脸,手这么多干涸的血他竟从未注意。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划到的。”落执把手从多拉袋里抽出,张开掌心给落与看,只见他手掌心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正在愈合。
几秒后,伤口与血液消失殆尽。
落执说:“你看,已经恢复了。”
落与见到这一幕,心才不那么难受,他说:“那你以后受伤了一定要第一时间修复,这肯定隔了很久了。”
落执摸摸他的头,答应他:“知道了。”
他手再插进多拉袋里,把那张桃木床搬出来。
由于山路不平,床也是歪斜不稳的,落执在附近找了几块石头垫到床的四脚,勉强让床稳平。
gi看到床的那一瞬,脑中是空白的,好半晌,他指着床,一言难尽地说:“……少爷,你这是在玩过家家呢?”
落执:“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