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虞昭先是张嘴轻轻咬了陆思存一口,紧接着说:“放着又香又软、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家,我一个人守着店过夜,这是一种新世纪的酷刑。”
言外之意,他以前不这样。
说完虞昭的手往上摸到胸前,熟练地找到两个乳尖揉蹭起来。
陆思存强行忽略了那两个耸人听闻的形容词,弓起肩背想要躲开虞昭的手,同时说:“那你把营业时间改一改,早点上班早点下班。”
“改。”
虞昭应得很快,快到让人觉得他都没认真当回事,只是随口答应了,并且就在说完的下一秒,他便起身把陆思存压在了沙发上,将后者的上衣一把掀了起来。
经过刚刚的玩弄,两颗乳尖已经隐隐有些发硬发红了,加上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陆思存的胸猛地绷紧,令那两个立起来的红点也跟着抖了抖。
“怎么想到要打乳钉的?”虞昭问道。
他心想,陆思存这么怕痛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想到要打乳钉?总不可能是心血来潮。
陆思存沉默了。
察觉出隐情的虞昭捏着其中一侧的乳尖轻轻一扯,紧接着伸舌头舔过已经敏感得不行的乳头,说:“宝贝儿,坦白从宽。”
陆思存被弄得仰头一阵喘息,半晌,他皱着眉看向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反问:“你不记得了?”
番外|试试
如果要评选情侣之间最恐怖的话,“你不记得了?”这句反问理当上榜。
这短短五个字具有一种颠倒黑白的魔力,别管有没有理由,反正当陆思存问出这句话时,虞昭本能地慌了。
一瞬间他脑海里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自己三十多年的人生,心想,记得什么,这还能和我有关系?
但他真的对此毫无印象。
“到底为什么啊?”想破脑袋的虞昭幽怨地问正在洗碗的陆思存。
这三天他一直在思考这个事,到最后甚至都开始怀疑,其实这事儿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纯粹是陆思存找了个借口骗他的。
那人放下手里的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湿了水的手照着他胸口一拧,正好精准地拧在奶子上。
从胸口处升起的酥麻和刺痛让虞昭膝盖一软,差点没站稳。
“滚蛋。”陆思存附赠两个字。
滚是不可能滚的。既然软得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红绳缠绕着手腕,把陆思存的双手反剪束缚在背后。虞昭看着被他扒光丢在床上的人,笑眯眯地问说:“真的不告诉我吗?”
陆思存挣扎无果,瞪着眼前这个趁他洗澡闯进浴室把他绑出来的人说:“难道你自己拍片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短暂的沉默后,虞昭凑上前,用一副妥妥的渣男语气无辜地说:“当然不记得啊,我记那个干什么?”
陆思存两眼一闭,半晌,憋出几个字来:“我是傻逼。”
虞昭倒是从陆思存刚刚的回答里听出了别的意思,他的手沿着后者光裸的身躯爱抚,问:“你看的是哪一部?”
陆思存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明显起来,却并不回答问题。虞昭见状,贴在那人耳边,把那些露骨又下流的标题一个个地念出来,直到报到某个名字时,他察觉到身下的人微不可闻地身体一僵。
“这部?”虞昭颇为意外地挑挑眉,随即又想到什么,问说,“那正好,要试试吗?反正都把你绑起来了。”
“……试什么?”陆思存总有种不妙的预感。
“bd呀。”那人笑道。
虞昭长得很帅,身材其实也很好。
不过这人平时都穿得过分休闲,很少有正经打扮的时候,眼下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裤和衬衫,宽肩窄腰的轮廓被衣物完美地勾勒出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陆思存只一眼就不受控制地心跳加快,连带着下半身都有些抬头的趋势。
色令智昏。真的是色令智昏。
只见虞昭穿着皮鞋直接踩上了床,手里还拿着一条黑色的布条。
陆思存看着他的脚欲言又止,虞昭一眼就看穿这人在想什么,说:“放心,鞋从来没穿出门过,干净得很。”
说着他顶开陆思存的腿,挤进后者腿间,抬手把布条系到了自己眼睛上。
那布料挺厚实的,系好后眼前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连光都没有。虞昭在黑暗中摸索着扶上陆思存的大腿,紧接着微微俯下身子,说:“命令我吧。”
卧室里出现一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沉默。
说实话,陆思存不懂什么bds,他有限的阅片量和性经验也不足以让他举一反三。但他看着跪在自己腿间、衣冠楚楚的虞昭,看着那人眼睛上遮挡的布条,高挺的鼻梁,还有即使没在笑也似乎在翘起的嘴角,突然就有点无师自通了。
“过来,亲我。”
“亲哪里?”
“都可以。”
“能亲多久?”
“亲到,我喊停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