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主说再见。”
宁子昂恋恋不舍松了衣角,挥挥手:“家主再见。”
“再和另一位叔叔再见。”宁珏提醒。
“我该喊什么呀?”
宁珏一愣:“这……”
谢栖一笑,解围道:“喊谢叔叔就好。”
有礼貌的小豆丁乖乖开口:“家主再见,谢叔叔再见。”
谢镜筠倚在二楼窗边静静看着,他今天没出门,从宁酌屋子回来后就发现自己易感期到了,上回那次应该是被勾起的假性易感期。
怪不得一晚上就好差不多了。
他头发蓄的很长,不梳起来定型就会遮住眼睛。谢镜筠透过发丝的间隙往楼下看,越看他越是心气不畅。
这副画面怎么看怎么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怎么看怎么刺眼。
信息素在体内叫嚣撞击,像是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束紧了口鼻又绞紧了心肺。谢镜筠恶狠狠地磨了下牙,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
等人走后谢栖故作无意问:“您很喜欢小孩吗?”
宁酌点了点头,随口应:“嗯,很可爱。”
谢镜筠冷着脸“唰”地拉上窗帘,捂住发涨的腺体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把头埋得低,粗硬的发丝晃荡着,沉重的喘气在方寸之地蔓延。
半晌,他抬起头,眼底已是赤红一片。
*
宁酌回屋后就没再出门,在家处理项目的事。跨海建桥已经从苏家手里彻底转交了过来,他要忙的事很多。
宁弦宁昭对上午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补完觉和亲亲哥哥打完招呼后就出发上下午班。宁酌处理完手上的事抬头一看已经九点了,想着兄妹俩上午没出门,晚上得加班,不到个十点凌晨估摸着回不来,便准备先去洗漱,等人回来了再去给他们放信息素哄睡。
他推开浴室门时,面前罩了层浓稠的黑影。
谢镜筠站在门外,身上换了套衣裳,外头是件黑色皮衣,脚上踩着双马丁靴,在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谢二。”宁酌拽下头顶盖着的毛巾,斜斜睨过去,“你现在进来都不敲门了?”
他推开人往外走:“还没子昂懂礼貌。”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动了谢二少的神经,他猛地拽住宁家主的手腕,从身后紧紧箍住他的腰。
他呼出的气很烫,还在抖:“他会喊谢栖所以很礼貌吗?”
宁酌没懂他在说什么,有些不耐烦,提肘捶了把:“放手。”
谢镜筠身形没有一丝波动,双臂宛如铁钳将人死死扣住,下巴轻轻靠在宁酌后颈,宁家主刚洗完澡,还没得及戴抑制环。
柔软圆润的腺体就在唇边。
谢镜筠没忍住吞了吞口水,俯身用鼻尖蹭了蹭。
宁酌身体一颤,打了个激灵,警觉地朝后望去,语气低沉:“谢二,别犯浑。”
谢镜筠按了按他的腰:“什么叫犯浑?”他顺着宁酌的动作看向他的脖颈,那上面还果然留着一枚暗色的吻痕,他冷不丁一笑,道:
“嫂嫂,我哥知道你顶着我的吻痕和他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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