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霍宴池冷笑,现在知道喊主人,晚了。
沈君澜踮脚勾上霍宴池的脖颈,他目光和霍宴池冷峻的眼神相接。
“主人,我错了,没有听你的话,我以后不会这样啦。可是,它真的挺可怜的,如果不救它,它最多再活两天,都是君子兰,我……”
“小叶子。”霍宴池打断沈君澜,他指腹揉摁着沈君澜的脸颊,叹了口气,“我担心你。”
四个字,沈君澜哑口无言。
霍宴池气他不爱惜自己,气他不为自己考虑,唯独没有生他的气。
“那怎么办啊,霍宴池,我惹你难过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听你的。”
霍宴池喉结滚动,整个人都要炸了。
小叶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是那种人吗???
霍宴池认真思考了好久,他还真是,面对小叶子,毫无招架之力。
轻吻嘴角
“霍宴池,你怎么不说话。”
沈君澜无助地吞咽着口水,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试图从霍宴池的眼睛里看出他此刻的情绪来。
是他不对,他都已经道歉了,霍宴池要是识趣,就应该立刻原谅他。
沈君澜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霍宴池的表情愈发难以捉摸,压抑克制,心口聚着一团烈火,直勾勾地盯着他。
“小叶子。”
沈君澜轻轻嗯了一声,他后背抵在冰冷的门板上,被霍宴池周身的热气笼罩,目光逐渐迷离。
霍宴池此刻好像,很不一样。
沈君澜说不上来,只是本能地畏惧霍宴池似乎要吃人的目光,他脖颈一片潮湿,热意聚集,从锁骨到耳垂,红成一片。
“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时间被无限拉长,沈君澜心如擂鼓,等啊等,一直没等到霍宴池的回答,他目光错开,被盯得发毛。
原本勾在霍宴池脖颈上的胳膊酸涩异常,他稍稍垂落,又被霍宴池抓着摁在门板上。
侵略性的气息不断逼近,霍宴池距离他不过一拳的距离,呼吸纠缠,沈君澜心口烦闷,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好,好奇怪,沈君澜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视线落在霍宴池的鼻尖,顺着鼻尖下滑,停在他的薄唇之上。
“小叶子,你知道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沈君澜反应了一下,才回忆起是他说的想怎么样都可以的那一句。
他没有一丝犹豫点头,眉眼弯起,勾着霍宴池的衣襟,呢喃:“你是霍宴池啊,是我的主人,就是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一句话又把霍宴池打入冰窖里,他指尖骤然一松,放开对沈君澜的钳制。
是因为他是主人,小叶子不懂情爱,在他有限的世界观里,凡事都要以主人为先,压根不觉得他这样把人压在门板的行为多逾矩,也不觉得他们同床共枕有什么问题。
甚至,小叶子还想帮他解决难以言说的事情。
这不是一株花应该思考的问题。
“小叶子,你真想让我罚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