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都来不及,小叶子的模样让他觉得,他可能是个臭名昭著的坏人。
“哥哥,感觉你的眼神,不一样。”
霍宴池挑了挑眉,确实不一样。
今天,他是真的想……吃了沈君澜。
“乖叶子,别怕我。不习惯就闭眼。”
没等沈君澜弄明白什么习惯不习惯,霍宴池扣着他的手指,半蹲下。
那是沈君澜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的东西。
“霍宴池,你疯了啊。”
咳咳咳。
霍宴池抬着眸子,猩红一片,他魅惑的比自己还要像妖。
沈君澜满脑子都只能想起一个词,疯子,他低头浅笑时,真像个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疯子。
不对,霍宴池那样想,也那样做了。
“乖叶子,这没什么的,你高兴就行。”
沈君澜的掌心覆在霍宴池发顶,他湿漉漉的眼睛闭着,可眼角还是落下泪来。
绚烂的烟花一簇一簇在脑子里炸开,沈君澜想,七夕也不该是这样过吧。
他并没有帮霍宴池做什么。
沈君澜拽着垂落的项链,叶片都跟着滚烫。
绘着君子兰形状的花盆里,所有的叶片随风摇曳,可明明,屋里没风。
无声的咆哮和肆虐,在无人在意的花盆里,小小的嫩芽从土里冒出头来,隐藏在参天一般的叶片之下。艳丽殷红,只闪烁了几瞬,又恢复成浅浅的绿色。
“霍宴池。”
闷闷的回应。
沈君澜指尖攥紧,脑袋白了一瞬。
咳咳咳。
霍宴池扭了个头,趴在沈君澜肩膀上低咳。
“你,你怎么没吐出来,脏。”
沈君澜不敢看霍宴池的眼睛,他扣着霍宴池的腰,瓮声瓮气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气。”
“乖叶子,不脏,是甜的。”
霍宴池怕沈君澜不信,还又咽了下口水。
“不,不应该吧。”
沈君澜都有些怀疑自己,他懵懵地被霍宴池抱着洗澡,刚碰到他的腰侧,手腕就被轻轻握住。
“主人,我也可以的。”
沈君澜目光坚定,偏偏这种时候又没有一丝忸怩,自然地像是随意什么事情。
“不用,小叶子,我伺候你就行。”
伺候,这个词说得沈君澜有些脸热。
霍宴池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沈君澜听着心口闷闷的,抱着他的腰,脸颊蹭在霍宴池锁骨上。
“主人,你不要说这个词,我不喜欢。我也很想你开心,你还说我,让我先考虑自己,可你先考虑的是我啊。”
霍宴池反驳的话被沈君澜堵在喉咙里,沈君澜捂着他的嘴巴,喃喃细语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