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约定好了那样。
“没什麽好讲的,我妈妈是学设计的,在国外的人脉还算可以吧。”梁舒缇抓住她的小腿叉开,轻吻顺着肌肤不轻不重的落。
乔麦倒吸一口凉气,努力坚持着,不想让自己的思绪飘散飘远。
“我……我能再看看你拍的照片吗?在国外的时候拍的那些?”
她鲜活的二十岁被这两个人了解得透彻,可她们的二十岁呢?是什麽样子的?
梁舒缇没有应她,吻她瀑处,吮吸沁出水渍的缝隙。
乔麦拢了下腿,“……为什麽会决定来国内发展呢?”
按照她们母亲的人脉和能力,在国外一定能够轻松地做到风生水起。
任何时候白手起家都是最困难的办法,有人脉有关系,就像通往了一条加速大道。
“……你去国外又见了哪些朋友?”
乔麦强忍着痒意陆陆续续问了好多问题,可得到的只有女人舌头加重的刮舔。
她陷入挣扎当中,没多久就彻底沦陷了。
真烦,又不理人。
梁舒缇总在她认真的时候用这种事情诱惑她,偏偏她每次都抗拒不了。
柜子跟屁股亲密接触,太硌得慌,她就被女人抱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她半跪在沙发上,擡头看向了客厅内的置物架上。
上面是琳琅满目的照片,好像上一次来又多了些。
“你放了新的照……唔。”乔麦十指扣住沙发,在皮质表面忍不住用力按压。
梁舒缇从她身後抱住她,不是给予给她温暖,只为了牢牢控制住她,不准她乱动。
“梁舒缇!”这种动弹不了的感觉让乔麦很不安,就像回到了她们最开始认识的那个时候。
梁舒缇不会因为她的挣扎给予给她一定的缓和空间,反而按住她,连话都不让她说。
女人冷脸捂住她的唇,另只手指来回地扇,乔麦似乎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股不太高兴的情绪。
又怎麽了?
她什麽都没做啊?
她再也说不出任何清晰的话来,整个人都因为女人的动作变得呆滞。
最後乔麦整个人软趴趴地半瘫在沙发上,梁舒缇给她盖了条毯子,在沙发的边上坐下,拆开了一瓶酒,慢悠悠地喝。
拖梁舒缇的福,现在乔麦看都不看就能知道这是红酒被打开的声音。
“你干嘛又喝酒?”乔麦努力支撑着上半身转头看她。
她已经很久没见她喝过了,还以为她彻底戒了。
梁舒缇侧眸看她,“心情不好。”
“为什麽?”乔麦坐起来,用毯子胡乱地擦了擦水淋淋的沙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边。
“去国外看了趟我妈,她身体不太好,梁舒琼没回来也是这个原因。”
“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乔麦不敢过多揣测,她不知道她们的母女关系怎麽样。
“阿兹海默症,挺严重的,已经认不出亲近的人了。”
乔麦惊讶了一瞬,主动握住了女人的手,舔了舔唇,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她。
母亲对于她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亲人。
“但我不高兴倒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什麽?”
梁舒缇没由来地笑了笑,“她偶尔也会有清醒的时候,不过只能认得清梁舒琼。”
乔麦抿唇,意识到当初梁舒缇口中所说的偏爱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