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什麽界?”
“我们不过是同事兼炮友的关系,做炮友的时候,你不许喊我的名字。”
“那如果,我偏要喊呢?”
裘安捉住染拢不安分的手,身体被玩弄得没多少力气了,腰也酸涩得不行,但她依然努力翻身到了染拢身上。
“不准你喊!”
其实她执意要喊,染拢能有什麽办法呢。
又不能捂住她的嘴……
那样也太超过了!不行不行,万万不可。
“染拢。”
结果裘安又喊了一声。
在染拢听来,似有些挑衅意味,好像在说“要不是我处处让着你,你又怎麽控制得了我”。
染拢现在很少穿睡裙了,为着能脱一半留一半。
今天也不例外。
但例外的是裘安的不安分。
在固执地叫了几声染拢的名字,发现染拢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时,裘安好像生出了别的想法。
食指沿着她裤子上的松紧带钻了进去,一勾,再一拉,里头的小一件轻易地露了出来。
“你要干嘛?!”
染拢心下一惊,扣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
裘安默认染拢是明知故问,不解释,委屈道:“这也不准吗?”
“不准。不准。这个真的不准!”
“为什麽不行?你都在我上边好多次了。”
染拢目光闪躲:“所以……就让这个传统沿袭下去吧。”
“真的不行吗?一次,就一次也不行吗?”
裘安就这麽问着她,听上去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可怜小孩,委屈巴巴的,真让人不忍心拒绝。
嗯……
如果她想吃的是百分百纯洁没有任何歧义的“糖”的话,染拢肯定会满足她。
“反正这次……这次不行。”
染拢今晚本来是想留在裘安的房间过上一夜的,因为时间挺晚,她也有些倦意,懒得再挪窝了。
可裘安的举动让她心惊胆战。
她不敢过多停留,甚至不敢多回看两眼,拒绝过後,动作迅速地穿上衣服,快快逃回了房间。
即便和裘安做过很多次了,染拢也保留着底裤始终不放。
裘安应该不是第一次,所以她没有心理负担,她自然坦率,还会自己做,甚至还能让染拢知道她自己做。
但染拢不一样。
她还没有准备好。
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被当成替身的情况下完成的。
在上面就算了,在下面也……
万一她也忍不住叫出声,那裘安是不是会把她的声音当成袁成荫的……
不行。
她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