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粗布包裹的物什,有些沉甸甸,滑不溜秋的。
达春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一股子血腥气儿在这内殿里漫溢了开来!
是某种动物的五脏庙。
“这……”太后有些恐慌地看着他。
“临溪亭因挨着老祖宗您的慈宁宫,向来被前后侍婢们打扫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在竹林里出现这般血淋淋的诡异之物?怎么我刚搜查到这枚金雕飞镖,转眼就看到宁瓷从临溪亭经过?!”
“你……湛儿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宁瓷没准跟这个刺客脱不了干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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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终于爬上来了。
前几天去了趟宁瓷的老家,结果中了不知道是流感还是什么,
整整发烧三天,这会儿还没好。
看到很多人说,最近四月有新毒株,很厉害,真的很厉害。
各位宝宝们,注意身体,最近少出行啊!
出行一定要戴好口罩啊!
此时此刻,宁瓷正在自己的寝殿里。
她的寝殿,不过是慈宁宫里的一处偏殿,这里虽是略小,但胜在安静。所有衣食起居该有的物什,也都一应俱全。为了照顾太后的生活,当初,就算是皇上想要给她择宫而居,她都拒绝了。
毕竟,自己不是正统的皇室血脉,因故得了个公主的头衔,还是别摆真公主的架子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宫里大大小小的侍婢们,也都知晓她的身份地位。每次送来的生活物什,虽是品质不错,但跟真公主的规格比起来,还是略次了一等。
宁瓷毫不在意,前世的她什么都不在意。只要能细心伺候好太后,这比什么都重要。
可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能让太后相信,为了护驾而挡了一箭的严律,当真就是个乱臣贼子呢?
早就听说,父皇的所有立场都是建立在太后的手中,既然太后不信,父皇那边更是行不通。
这该如何是好?
宁瓷就这么左思右想了一整夜,根本不能安睡。
偶尔听见殿门外,有来往侍卫巡逻的脚步声,似乎比往常紧急了好几成,却让她本是不能安睡的心,更难安了。
竹叶漏推到寅时末,天也才蒙蒙亮,她便醒了。
她琢磨着,太后昨儿被刺客这么一吓,定是一夜不能安睡。待太后晨起之时,饮一盏清露菩提甘,应该可以安神解乏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