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的。”
女郎把杜朦兔拦腰抱紧,依恋地在她颈窝乱蹭,一边蹭一边嗅来嗅去,被属于少妇的熟媚体香勾得心神迷醉。
“我觉得你是个自恋狂。”
杜朦兔想推开她,仍然没能做到,就放弃了,同意去她家做客。
在手牵手前往目的地的路上,杜朦兔突然想到:系统劝我下线,该不会是在这儿等着我吧?
垃圾系统!
擦肩而过
门关上了,在背后发出“咔嗒”一声,是内部的锁芯嵌入卡槽的声音。
自称容容的粉发女郎把大门反锁了。
指纹锁只有她自己能打开。
杜朦兔被那微弱却清晰的响声惊了一下,心脏漏跳一拍。
容容却已淡定地挽着她的手,向松软的沙发去了。
粉发女郎力气出乎意料的大,手指如同滑溜溜的胶水,紧紧地黏住杜朦兔露出的小臂。
直到被扣坐在茶几面前时,杜朦兔才反应过来,现状非常以及特别地不妙。
我大意了。她不禁想。无论如何也不该跟这女人回家的。
可惜,悔之晚矣。
容容很兴奋,挨着梦寐以求的恋人坐下,就不愿挪开半寸。
那兴奋几乎化为实质,使空气变得炙热。
受到气氛的感染,杜朦兔微微别过头去,很不自在道,“坐远一点儿。我和你不熟。”
但她的要求当然没有得到回应。
“我帮你换鞋。”
容容一手搂着她的腰,半个身体弯下去,自说自话地用另一手去脱她的拖鞋。
那双家用拖鞋是棉质的,粉粉嫩嫩,绣着黄色的四瓣花。
鞋里的软毛扫过杜朦兔的脚心,痒痒的,令她的心跳又乱了一拍。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装模作样。”
杜朦兔缩了缩脚趾,忍不住发作了。
她不需要别人帮她脱鞋,更不喜欢这种超越了安全界限的距离。
但她对曾经给予自己金玉良言的容容还是有点好感的。
毕竟受了对方的提点。
所以容容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继续去脱她的外套时,她居然默默地忍受了。
室内布置得很得体,看得出是单身女人会喜欢的公寓。
家具很少,装修简洁,却不缺乏应有的美感。
在这样的环境里,不由自主就放松了,尤其是还坐在云朵般的软绵绵沙发上。
无声的暗流涌动在空气里。
气氛越来越暧昧了。
压抑的情绪积累到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