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陶姣和朱媛媛不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养尊处优的主么?
平时在项翛年的印象里,体力活一般,脑力活特别棒的两人,怎么一下子就给她从床上架起来了?
这俩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不对,这浴室里的热水又是什么时候烧好的?
她没听见声音啊?
房间里也暖和舒适,不像是刚刚热起来的样子,反而像是烧着有一阵的了……她俩到底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特意起了大早?
还是昨天晚上压根就没睡?
……
项翛年心中念头不断浮现,但她也知道,这都是陶姣和朱媛媛,包括宫人们的好意。
起床准备梳妆的既然是陶姣朱媛媛两人——两人的精神状态还算饱满,不像是熬夜了的样子——那烧水应当就不是她们了……是小邓公公么?
各种意义上,都是辛苦陶姣他们了……
左不过有人服侍,她也费不了太大劲,项翛年就干脆不再挣扎,任由她们折腾。
“年年你放心,有我们的手艺在,绝对保证你艳压群芳,把那些小妮子全部都比下去,让她们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嫉恨地咬帕子!”
兴奋之余,朱媛媛对项翛年的称呼,都恢复到了之前。
项翛年:“。。。。。。”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果然总是最亢奋也不知道累的。
在项翛年的印象当中,无论是陶姣还是朱媛媛,都还算是这个时代标准的女子——力气小,行事规矩,在人前的性格都比较矜持内敛……
但眼前围着她的浴桶,满脸兴奋并兴致勃勃的两张面孔……项翛年觉得有些陌生。
可是当散发着淡淡甜香的精油,在她背上抹开,随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背上、肩颈,尤其是这两天因为忙于公务而格外僵硬的脖子,被两双柔嫩的手揉捏……
项翛年只觉得,舒坦——
被堵住的脉络被揉开,血液精气也跟着变得流畅。
本就是回笼觉还只睡到一半的项翛年,这会儿又跟着陶姣和朱媛媛按摩的手法,变得昏昏欲睡。
意识都有些飘飘然了。
项翛年一边享受着一边不合时宜地感慨道:果然是由俭入奢易啊……有钱人的生活果然是舒坦。
从她穿越以来,也不过只是将近半年的光景,她就已经陷入到被人服侍的温柔乡里,爬都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