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他,我现在已经被你买断了。”
“如果我给你选择权,五千万不管你怎么选都给你,你打算办?”
师闻宴抱住白应殊,可怜兮兮道:“那也不回去,他虐待我,我不喜欢他。”
白应殊愣住了。
他好像也被师闻宴迷惑住了,对方像是会勾魂摄魄的鬼魅,将他所建立好的围墙一点点瓦解。
但理智又在提醒着他,底线崩塌,他将会变成他最厌恶的人。
病房门又被再一次推开。
男人把手机递到了白应殊的面前:“那个人想跟你单独谈谈。”
白应殊点头接过手机道:“说?”
“师闻宴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阿知一直都很在意你这个弟弟,我身为阿知的未亡人,也应该尽照顾好你的义务。”
那边叹了口气,无奈道:“他心机深,在我找到他前,为了红,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我都当他是个小孩子,可他借着阿知上位的事情,我是真的无法忍受,阿知都死了,他却还要吸着阿知的骨血……”
“崔绪,你是最没有资格提起路哥的,背着男朋友去跟导演、富豪睡觉,你脏不脏啊。”
统子瞪大了眼睛。
新瓜。
崔绪居然跟路问知是同性恋人。
“根本没有的事,白应殊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的疯言疯语。”
白应殊冷笑道:“破防了?”
“白应殊!我不知道你背后的大老板是谁,但师闻宴是我的人,别逼我跟你撕破脸,你能爬上去,我也能把你拉下来。”
“哦,师闻宴现在跟我了,让昼星算好违约金。”
坐在病床上的师闻宴故作小鸟依人,实则贴在手机边上偷听两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崔绪见白应殊油盐不侵又换了一套打法:“……路问知知道你对他抱有这种心思,九泉之下会怎么想。”
白应殊被这句质问给逗笑了:“崔绪脸呢?没有尿,总有镜子吧,你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这些,等节目录制结束,我还得带着师闻宴好好检查一下,别被你害得染上脏病。”
电话那头传来东西被掀翻的声音。
不等那边回复白应殊又来了一套绝杀:“挂了,这电话打得我浑身不舒服,艹,崔绪你的脏病隔着电话不会传染吧?”
电话那边应该是气得手机都砸了,统子在白应殊把电话丢回到男人怀中时,还能听见滋滋的电流声。
站在病床边的男人呆住了。
崔绪的狗还指望着主人一个电话就能让白应殊磕头认错,没想到平常冷冰冰的白应殊,在踩人痛处这方面居然强得可怕。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想等节目组过来给你发通告费?”白应殊眼神从上至下审视了男人一番,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你也配。
经纪人捧着手机像是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时间进退两难。
“闻宴啊,那个…老板只是跟你闹点小脾气,你没必要这样,你想这些年如果不是遇到老板,你哪有现在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