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滚出去!”
裴峙几乎是激烈地挣扎起来,一脚踹在蔺宋文腰上後他哆嗦着探手摸到一旁摆着的花瓶,随後便毫不犹豫地重重向男人砸去。
花瓶是铁质的,男人的脑袋几乎是立刻便见了血。
这似乎是压倒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蔺宋文擡手摸了一把那已经流到了脸侧的血液,转头看着苍白着脸泪流不止的人,突然阴沉沉地弯起嘴角,笑道:“死不了的,你知道吗?我在犯瘾最痛苦的时候也曾把刀送进自己身体里过,然後心衰抢救了两次,还是没死成。”
裴峙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麽了。
蔺宋文也不在意,他只是擡手,缓缓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裸露的皮肤暴露在裴峙的目光中,他的目光蓦地一凝。
只见男人从来干净的皮肤上多了许多伤疤。
深深浅浅,大小形状,全都不一样,有的已经很旧了,而有的看上去却还很新。裴峙看着那些伤疤,心下猛地一跳。
为什麽会这样?
他茫然地想:蔺宋文的身上为什麽会多出来这麽多伤口?
“为什麽会受伤?”
蔺宋文看着他的神情,心下最後一丝怀疑终于彻底被打消。
他扭曲着面孔,露出一个笑。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哪怕再恨自己,裴峙也是不可能会想让自己死的。
“我自残的。”
他语气平淡,仿佛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而裴峙听着,瞳孔却蓦地一缩。
“最开始是太痛苦了,只有真实的痛苦能暂时将我从那种无法摆脱的感受中拉出来,後来就是想你。”
蔺宋文看着他,又仿佛看见了当时在无数次的脱敏戒断中崩溃不已的自己。
不被满足的欲望在反复想起裴峙後终于被扭曲成另一种对等的欲望。他想着裴峙的脸,的手,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极致的痛苦中射精。
他的毒瘾终于被戒断,可是却生出了性瘾。
但蔺宋文对此不以为然,毕竟他对裴峙的迷恋早就不正常了,只是他从前愚蠢到了极点,没有发觉而已。
“我还是太软弱了,不然我早该过来了的。”
他早就知道裴峙住在这里了。
裴峙怔怔地看着他,开始怀疑自己刚刚那一下是不是把蔺宋文的脑子打坏了。
他不说话,蔺宋文也没再说。
不着急,他保留了监控的全部录像,以後裴峙想看,他可以放给裴峙看。
蔺宋文收回思绪,擡手抹了一把,将那还在往下淌的血液沾在指尖,随後在裴峙惊恐的目光中送进了那个已经许久没有再被打开过的腔道中。
血液做了润滑剂,干涩消退,白着脸疯狂挣扎的裴峙被他死死压住,然後在一点点的抽插扩张中被迫扩开腔道软肉,缓缓插到了最深处,径直抵住了那个敏感不已的地方,
裴峙猛地反弓起腰身,呻吟声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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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健康的恋爱固然重要……
不出意外应该是上中下,卡文了,睡一觉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