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痉挛着,痛苦着,哑声射出一小股已经变得无比稀薄的精液。
垂落的小腿猛地绷直,微不可见的小腿肚也跟着绷紧,然後再猛的放松,再次失去力气,垂落下去。
这已经是裴峙的体力极限了。
可蔺宋文却还是没完。
裴峙躺倒在画室的地毯上,再次被贯穿。
男人仿佛要带着他,就像侵占他这个人一样侵占他所有的地方。裴峙痉挛着哭泣,却被抱起来操得更深,蔺宋文吮吸他的乳尖,动作激烈得仿佛磕了药。
阴茎深埋在体内,碾过那些被驯服得乖巧温软的软肉,重重顶在那几乎已经被肏得麻木的敏感处。
每一下都是快感的积累,每一下都让裴峙空白着表情不由自主地发抖。
裴峙甚至觉得自己其实一直在高潮。
这只能说蔺宋文实在是太懂裴峙了。
他们两个人相识十年之久,在床上早已经契合无比,裴峙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蔺宋文,从曾经的青涩不已到如今的熟透了,他每一点,每一处,都打满了蔺宋文的标记,是真正被他一点点调教出来的。
而蔺宋文迷恋裴峙的身体,从最开始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到後来纠缠进爱意,与欲望混淆,再到如今的彻底面目全非,只剩下让裴峙知道後会恐惧不已的成瘾性依赖。
裴峙在他反反复复的肏弄中舒服得快要死去,却又总偶尔痛苦着突然清醒一瞬间。身体和灵魂像是被剖开成了两半,一个沉沦,一个清醒,都被欲望裹挟着,涂抹上暧昧下流的色彩。
快感在这样高强度的肏弄中达到了顶点,然後便如同大坝决堤,猛地溃散。软嫩的腿肉,腰腹处痉挛抽搐成一团,落在蔺宋文背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短平的指甲在蔺宋文背上划出一道浅白色的痕迹。
然後一切都静止了。
裴峙茫然地睁着眼睛,许久没有再做任何反应。
直到男人亲过来,咬着他耳朵恶意地笑道:“宝宝,这麽舒服吗?你都尿了。”
于是那点不同寻常的声音才逐渐显出存在感。
裴峙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操尿了。
脊背犹如被人猛抽了一鞭,裴峙不敢置信地一点点转动眼珠,僵硬地看向蔺宋文。四目相对,他看见男人弯了弯唇角,俊朗阴沉的眉眼间突兀地横贯出一道再明显不过的恶意。
再然後,男人绷紧小腹,于是很快裴峙便感受到身体里射进来了东西,肚子逐渐被什麽滚烫的水液一点点充盈起来。
那不是精液。
他看着蔺宋文,过了很久才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意识到男人做了什麽。
他没有射精,而是尿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被男人彻底标记了。
以最原始的方法,就仿佛动物标记地点一样。
--------------------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