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也是可以的。
总比留在他身边强些,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胆。
此时,他又问,“是因为傅时礼?”
岑雾点了点头,“嗯,他要自立门户需要帮手,我想去……帮帮他。”
江怀笙却说:“你对男朋友还真好,既然有男朋友,怎么出来相亲?不怕傅时礼知道会不高兴?”
岑雾暗暗咬牙,是她刚才疏忽了,差点露馅,“家里安排的,只是走个过场敷衍一下。要不是江总突然出现,我刚才还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谢谢江总。”
她突然有点佩服自己,自认为这谎圆得还挺完美的。
而这时,男人突然轻笑了声,“走个过场敷衍一下?”他起身朝她走过来,更是单腿跪在沙发上,又单手撑着她后面的沙发边缘,脸跟她越来越近。
岑雾吓得整个人不断往后仰。
“岑雾,傅时礼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岑雾心脏突突直跳,被吓得太厉害,眼睛都开始起雾,“是男……”
男人又朝她靠近些,都快亲上了。
她连忙说:“不是男朋友,是朋友。”
男人突然一笑,惊艳绝伦,“大小姐,这是奖励。”
说完,他就俯身朝她亲了上去。
但岑雾动作也快,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唇。
眼里满是惊恐跟疑惑,许多复杂的情绪,唯独没有欲。
可江怀笙不一样,他现在眼里有欲,她看得清楚,正因为清楚她才害怕。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掌心像被灼伤了似的,又下意识从他唇上移开。
而此时他就朝她再次压下来,她立刻撇开头,“江总,你过分了!”
她声音天生细软,即便是生气也没多大杀伤力,但这样的拒绝对江怀笙而言是不一样的。
他也确实没有强迫女人的必要。
他从她身上退开,坐到旁边,拿过茶几上的烟点了根,吞云吐雾间,他说:“岑雾,你出息了。”
岑雾想,确实是出息了,之前每次面对他,她都怕得要死。
他身上的那股气势就直接碾压死她,让他轻而易举对她为所欲为。
其实她现在不是不怕,还是怕得要死,可是有些事她依旧想明确地拒绝,这次他没喝酒,不是因为被酒精麻痹了大脑,所以他刚才的行为算什么,要是她不拒绝,又算什么?
“江总,我可以走了吗?”其实关于辞职的事,他还没有给她一个准确地回复,她现在不该走。
可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再继续待在这里。
此时男人嘴里叼着烟侧眸睨她,一改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反而有了些痞气。
他就那么看着她,她也对上他暗沉的眸,没再逃避。
不知过了多久,他扬手抚上她脸颊,她又被吓得瑟缩了下,但这次她没有出声,也没有闪开,就那么睁着那双纯净污垢的眼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