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医院,拿了点药。
秘书还跟着她。
刚出医院,迎面而来的不是外面突然变了的天气。
而是一把黑伞,和陈执。
下起了小雨,明明还不到天黑的时间,今天却像是赶着睡觉,天气已经暗下来。
“特别疼吗?”还没问他怎么来这,他先发制人。
“没。”
“不太疼。”程言走路别扭,左脚不敢走,把力气都挪给右脚站立。
他把伞递给秘书,弯腰抱起自己的那一刻,程言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停了一瞬,然后疯狂跳动。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都没说话。
快到家时,程言闭眼睡不着,总觉得氛围有点怪怪的,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不说话?”
他把车停好。
从镜子里看她:“程言,你笨死了。”
“走个路都能崴脚。”
程言打开车门:“有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呢。”
何况她走路崴脚。
还被陈执骂她笨。
坐在沙发上,医生说不能碰水。
但要擦药。
陈执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脚放在抱枕上,从袋子里拿出要给她涂。
全程不说一句话。
“我自
己会弄。”
“怕疼就别动。”
程言的脚伤在家休息了好几天。
除了卧室,就是在书房呆的时间最长。
快恢复好时,程言在外面路上走一走,有利恢复好。
这个季节,风吹来的是不热不冷的暖风,天气正好。
程言从小就特喜欢这个季节。
在路上溜达的远了,才返回去。
路边的树叶又青了。
她回去走的近路,没走大道。
转角的路上,谁家种了棵荔枝树。
上面的果子很诱人。
她想摘一片叶子。
可脚腕不听话,程言一抬脚,再落下时,踉跄一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