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承哪里看不出长子心里的小九九,面不改色道:“为父刚用过膳,元宝吃吧,不过只能吃两块。”
元宝欢呼:“好耶!”
乔钰:“”
元宝到一旁吃马蹄糕,乔钰想了想,还是将御花园的见闻告诉商承承。
商承承听完,陷入沉默。
乔钰暗觑她的脸色:“你不太确定,但那声音似乎是”
商承承轻咳一声道:“你知道。”
乔钰:“嗯?”
商承承搓了搓眉心的折痕,不自在地说:“早在半月前,你就知道了。”
乔钰:“啊?”
那天晚上,乔钰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去的。
商承承一席话,将乔钰的神志震得七零八落,魂飞九天,洗漱之后才恢复正常。
冷静下来后,乔钰很快意识到什么,对商承承的钦佩油然而生。
不愧是要做大事的,能忍常人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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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
冬至日,京城纷纷扬扬落了一场大雪。
也就在这天,天朔帝染上风寒,倒一次鸽了早朝。
原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风寒,太医院开了药,喝上两副药就能痊愈。
谁料喝了药,天朔帝的病情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日益加重。
半个月后,天朔帝又一次鸽了早朝。
被杜公公告知陛下身体不适,早朝取消,百官退出金銮殿,低声窃语。
“陛下这都病了半个月,怎么又病重了?”
“印象中陛下身强体壮,按理说不应该啊。”
“陛下自登基以来,夙兴夜寐,宵衣旰食,依你看呐,不见得是风寒所致,多半是累病了。”
“唉,陛下是明君,就是对自己太过苛刻。”
“谁说不是呢。”
乔钰回首,杜公公龙椅旁。
四目相对,杜公公微不可查地点了摇头。
今天过后,天朔帝以养病为由,取消了未来五天的早朝。
第六天,百官在金銮殿等了又等,始终不见天朔帝的人影。
直到两个时辰后,杜公公才匆忙赶来。
杜公公神色憔悴,眼圈泛红,声线沙哑:“陛下身体不适,诸位小人请回吧。”
“怎么又身体不适?”
“这都多长时间了,陛下怎么还未病愈,反而越病越重了?”
等到下午,又有又有消息传出。
“太医院全体太医出动,陛下怕是不好了。”
“陛下病入膏肓,无药可治,就连太医院院首都束手无策。”
“你们说,陛下要是下一位会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