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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无妄之灾9 召请开阴阳通路往来亲(第2页)

她带着疑惑回到房间,休息片刻後,门扉忽然响了两声,随後徐辉领着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衣装朴素,身上有种落後于时代的沉静气息,却也戴着一身金银首饰,

“你就是路潇吧?”女人径直走向路潇,友好地伸出右手,腕上的三圈金镯撞得叮叮响,“你好,我叫吴阮。”

“幸会。”路潇客气地握住了她的手,发觉吴阮掌心冰冷,似毫无温度的死肉。

肌肤相亲时,吴阮不禁被路潇自然流露出的力场所震慑,如遭雷击般惊愕了一瞬,然後猛地抽回了手。

吴阮瞠目:“你——”

“我是蓝城会展中心的策划专员。”路潇不动声色地撤回手,强行续上了她的骇然惊呼,“我之前在火车站碰巧遇见了徐辉,趁放假跟他下乡玩玩,你家乡的风景真让人心旷神怡啊!”

徐辉怕吴阮误会,马上指着冼云泽说:“这位是路潇的男朋友,他们一起来的。”

吴阮不理解刚才那种被震慑的感觉,不过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再次对冼云泽问好,然後她又对路潇道歉:“我作为伴娘,这几天会特别忙,都没有时间陪你们了,招待不周实在抱歉,你们尽管吃好玩好,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徐辉这个楞头青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还一脸甜蜜地答应:“没关系,你忙你的,我等你,我们不急这一时片刻。”

“你人真好!”吴阮对他甜甜一笑,“一定替我照顾好咱们这两位朋友,不要待慢了人家。”

“你放心,既然是咱们家的事,我肯定上心!”

路潇旁观他们两个眉来眼去,不由得底发麻,好在她已经提前看过蛇鬼情未了的年度大戏,所以对眼前人鬼情未了的剧情有一定的抵抗力,实话实说,她对鬼这个物种并没有偏见,以她的阅历,很理解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鬼还要大,可是……这个村子里的鬼好像都不是好鬼啊!

她面色如常地跟徐辉两人客气了几句,之後就安静地在房间里等待时机,待到天黑,才潜行去了白天看见的岔路。

这条路上依然可见樊篱翻倒,荒草丛生,可走着走着,她却感觉周遭气场一息间发生了变化,路边的篱笆一瞬间都竖了起来,荒草也被瞬间清理干净,更关键的是上一秒还跟在她身後叽叽喳喳的磁力小尾巴竟然不见了!

路潇惊了一下,立刻开始感知冼云泽,片刻之後,皎白的光团重新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她从口袋里翻出徐辉留给她的便签,叠了一个小纸人,呼唤:“冼云泽。”

小纸人应声活过来,四肢抱住她的手指:“你怎麽不见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的身体呢?”

“我们刚才走着走着你突然消失了,所以我把身体藏在草丛里,然後过来找你了。”

“真乖!真聪明!”路潇亲了下纸人,又问“但你说过来找我,来哪里?”

“不知道,但你不在那个地方了。”

路潇正思考这是什麽地方,忽闻脚步声抵近,她赶快跳到了树上,然後把小纸人装进外套胸前的口袋。小纸人两手扒着口袋边缘,跟着探头探脑地朝脚步声的方向张望。

白天送朱砂的村民从岔路彼端走来,路潇看见他後惊了一下,如果说白天村里那群人都是没有身体的鬼魂,那麽眼前的人就是没有魂魄的行尸走肉,她如飞鸟一样在村民头顶的树冠间跳跃,尾随他抵达了一间村屋。

男人进门,路潇便落在屋顶上,悄悄掀开一片瓦片,透过窄窄的缝隙偷窥下面的情况。

屋内靠窗摆着一张木桌,昏暗的白炽灯下,吴阮正坐在桌边认真地看着书,窗户上掉了色的喜字垂下半边,被密封不严的窗缝吹得悠悠颤动。

“阮阮!”男人叫着她的名字走上前,伸手拨了一下她的头,“还没做饭呢?你又看书看傻了?”

吴阮慌张丢开书本站起来:“呀!我没留意天黑了!”

男人拉出椅子坐下,戳戳桌上的书:“你整天看这些有什麽用?还想考大学呀?”

吴阮被他讽得羞赧,立刻跑进了厨房,路潇也轻轻巧巧地跳到了厨房上面,照样掀开一片瓦片偷窥。

女人揭开竈台上的竹匾,匾下扣着切好的青椒和腌好的肉丝,还有一盘花生米,她手脚麻利地点燃煤炉子,先烧油下花生,炒熟盛出来,撒上盐和糖掂一掂,再就着锅底油下葱姜,把青椒肉丝也炒了出来,配上酱菜和剩饭,利索地拾掇出了一桌餐食。

吴阮摆好碗筷,喊了一声,男人方才踱进厨房落了座,他一个人吃完了两盘热菜,末了还把米饭倒进青椒肉丝的菜盘里,吃光了最後一点汤汁,而同桌的吴阮只能小鸡啄米一样挑着酱菜下饭。

男人吃饱了,懒洋洋抹了抹嘴,起身去往厨房角落,那里放着一只铁皮桶,里面尽是零零碎碎的废铜线丶铜板丶铜件,铁桶左边支着一口齐胸高的工业坩埚,铁桶右边是一只盛满沙子的高长木箱。

他把手伸进木箱,拨开沙子,小心抽出来一棵铜树,细看下去,铜树枝干上都是一颗颗的戒指,男人把戒指一个个掰下来戴在自己的手指上,又把铜树的主干丢回了铁桶,然後一面欣赏金灿灿的手掌,一面叹气。

“可惜现在银子越来越不值钱了,这要是放在过去,高低我也能买个县太爷当当。”

吴阮端着碗筷,定定看着他的手:“财神真的能变钱吗?”

“贱货,这事该你打听吗?”男人语气不善地瞪了吴阮一眼,转身点燃坩埚,把铁桶里的废铜倒进去,设定好温度,然後带着满手的戒指出了门。

屋顶的路潇放下瓦片,猫一样跳上树梢,悄无声息地尾随男人去往那条岔路。

一路上,家家户户都在磨朱砂,裁黄纸,熔制黄铜首饰。那些藏于地下室的古怪石雕被展示到大庭广衆之下,有人正打磨丶清洗着这些邪祟,而他的神态就像秋收打谷一样自然。路潇见过那个打磨石器的人,听说是村里的石匠。

戴戒指的男人路过石匠的时候,特意停下叮嘱说:“可要小心着,不能出岔子,不然咱们就全完了。”

石匠叼着烟,敷衍作答:“我干了多少年了,用得着你担心?管好你自己吧!该干什麽抓紧去干,明天可就是财神节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距离很近,戴戒指的男人突然嗅嗅鼻子:“你是不是喝酒了?”

石匠不以为意,酒气熏熏地嚷:“咋啦?你结婚了天天抱着老婆快活,老子娶不到老婆喝点酒,轮得到你管吗?再废话我在你脑袋上敲个洞,灌上铜汁,把你也献给财神!”

两人体型悬殊,男人不敢硬碰碰,压着火气闭上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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