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还得跟你说心里话。”金桂花轻声道:“就算你再喜欢秦雄,在这件事情,也不能太顺着他来,特别是秦雄,他那体格子瞧着就壮,又这麽晚才娶妻,你要是受不住,随时把他推开,自己的身子才最重要。”
田歌听得懵,不明白怎麽个受不住法,但还是听话地点头,表示记住了。
金桂花瞧田歌就是没明白,忍着羞,补充道:“我刚嫁给你大哥那会儿,来跟你挤着睡了一段日子,你记得吧,他们汉子跟我们不一样,特别是刚成婚那阵儿,就跟条饿了百八十顿的饿狗一样,恨不得把你连骨头一起吃了,反正你就记着,一旦身子觉得难受了,秦雄怎麽粘你求你,你也别心软就行。”
田歌皱紧眉头,将大嫂的话回味了一遍,有些害怕。
但他见大哥平时都听嫂子的话,从没像大嫂说的那样,跟饿狗一样凶。
等秦雄回来了,他再问问,商量一下,如果真的很痛的话,那。。。。
秦雄在山上,突然打了个喷嚏。
“师父,怎麽了?”吴平安跟在身後,见师父突然停下来,问。
秦雄摇头,冷声道:“记住我跟你说的陷阱标识,小心脚下。”
这山头不是独哪一家的,各个村的猎户都能来,多年来形成了默契,会在陷阱旁做好标识,防止有人被误伤。
“哦,好。”吴平安蔫蔫的,深山里蚊虫鼠蚁太多,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时刻记着师父教的东西,心里又想娘,哭了师父也不理他,太难受了,他没忍住,想到这儿又抽了下鼻子。
秦雄馀光中看了这孩子一眼,一点精气神没有,跟那咸菜干差不多,快二十了,也不算孩子了。
上次本是为给田歌出一口气,他才硬要吴平安这次跟着他一起进山,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吃吃苦头。
“这次下山,我跟你娘说去,退了那拜师钱,你以後不用认我做师父了。”秦雄道,寻了个平坦些的地方,休息一会儿。
“真的吗?”吴平安眉眼瞬间就鲜活了。
秦雄取了腰间的水葫芦,见吴平安这两模两样,没好气地丢给他。
“师父,我跟娘说,拜师钱事应当给的,不用退,你太好了师父。”吴平安喜笑颜开,就着水葫芦喝了口水,润开干得起皮的嘴巴。
高兴了没一会儿,吴平安眼皮又耷拉下来,走到秦雄面前,把水葫芦还给他,挣扎道:“师父,我还是跟着你学吧,我家里又没有多少地,再说我也不会种,娘说要给我娶媳妇了,我什麽本事都没有,不知道以後该怎麽办。”
秦雄挑眉,有些意外,对吴平安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想法,没再说什麽。
深山里到处都是危险,可熟知这里的山林规则後,危险就变成了财富和宝藏。
今日他们便是要去前几天布好的陷阱察看。
秦雄把一切进程都赶得紧,每天带着吴平安在几个山头来回奔忙。
婚事在即,山下还有人在等着他,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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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预收种田文《二婚小夫郎》求收藏养成~是田歌二哥的文[~熊猫头]
文案:
那个给富老爷做妾的小哥儿莲子,被扫地出门了。
灰溜溜地回村,做了青梅竹马田二见不得光的情人。
没有名分,没有承诺,只有夜晚里数次激烈的缠绵。
田二这些年发达了,不仅在村里有好几十亩良田,还在县城里开了铺子。
媒婆源源不断地找上门,介绍的哥儿姐儿都出色,也很快说定了一个。
”你自己知道,我不可能再娶你。“田二瞧着莲子,直白冷漠。
“我知道,我也不会嫁你了,二哥。”莲子从容地接受,只是那瘦得颧骨凸显的脸青白,眼里含着泪。
莲子想走了,田二不让,说是最後一次。
不知道为什麽,这次田二动作格外粗鲁些。
天还不亮,莲子就起身,瞧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无声无息地离开。
他一直往前走,从天黑走到天亮,走出村外,走过河边,走过山崖,走到完全陌生的地方。
莲子心神恍惚着,从没往後瞧一眼,也没有发觉一直跟着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