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秦雄今年已经二十七了。
“不用操心这些事,放心吧,你汉子正当壮年,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清楚?”秦雄故意说这些歪理,让田歌不那麽焦虑。
田歌听着耳朵烧得慌,在他胸膛上揪了一把。
即使秦雄皮糙肉厚,但那处揪着还是疼的,突然来一下,他赶忙求饶,让才田歌松了手。
秦雄也不插科打诨了,抚着田歌柔顺的长发,长舒一口气,道:“相信我,最多半个月功夫,只要第一次顺了,以後都会顺的。”
良久,秦雄都准备吹灯睡觉了。
田歌又擡手,在他下巴处的胡茬上来回抚着。
-----不要喜欢上别人。
总有人夸田歌长得好看。
但田歌自己知道,外面世界大着,好看的哥儿姐儿多了去。
成婚这麽久,他们日日恩爱,他相信秦雄会对他忠诚,但田歌心里还是害怕。
秦雄一愣,立马就察觉,田歌今晚的反常,并不全是分别前的不舍。
“是不是白清雅背着我跟你说了些什麽?”
在田歌犹豫沉默的时候,秦雄便得到了答案。
过往的那些事情,秦雄已经很少回忆了。
“我跟他是从小就有婚约,父母订下的娃娃亲。”
田歌呼吸一滞,还真是这样。
“但婚我早就退了,我家里。。。。没出事前,我自己去退的。”
“我跟他从来没有什麽,以前没有,以後更不会有。”
——
“我跟他早就私定终生了,他不会敢跟你说这个吧?”
秦雄前脚刚跟着商队离开,後脚,白清雅便找上门来。
周氏在後竈上揉面蒸包子,二哥去买猪肉了。
田歌本来也在揉面,被叫出来时双手围裙上还满是白面。
天色尚早,路上行人还没有两个。
比起略显狼狈的田歌,白清雅更显得贵雅,连身後跟着的一个侍女一个小厮,穿戴都是普通人比不上的。
窄小的铺面都被衬托得更加逼仄。
白清雅的恶意扑面而来,田歌没有要在纸张上写字回话的想法,只做了个请回的姿势,说着转身就要进後竈。
“那日我们一同进山围猎,突下暴雨,我们被困在山洞里过了一夜,只有我俩,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吧。”
田歌脚步一顿。
“你就是个小偷,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身份。”
“之前是骗你的,这一趟我也会跟着商队去,马上出发,不到中午就能赶上他们。”
“我早就说过,你配不上他,我能帮他回到之前的日子,你抢走的东西,我自己也会拿回来。”
“再见,小哑巴。”
。。。。。。。
“田歌儿,这一整笼快蒸好了,你来尝尝看。”周氏从後竈房出来,看见田歌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住,走上前来关切地询问怎麽了。
田歌摇摇头。
该信谁,他心中自有考量。
刚出笼的包子还冒着热气。
大肉包,小肉包,馒头,花卷,田歌都各夹了一个出来,在卖之前先自己尝尝,也正好当早饭了。
田歌没做过生意。
县城里专门卖晨食的店铺多了去,不差他一家。
况且他还是新开的,卖晨食只是其中一样,主要还是卖杂货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