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雄对这样的安慰很是受用,笑眯眯地咬田歌耳朵尖。
“小歌儿。”秦雄凑着人脖子处吐息着说话,田歌笑着推他的脸,这也太黏糊了,他脖子连着耳朵那一块地方都在发麻。
田歌笑得眉眼弯弯,走进卧房门槛时差点被绊倒,又被搂腰抱回来,房间里的红烛还在闪动摇曳,亮堂堂的。
外面天还乌蒙,离平常睡觉的时辰还早。
田歌眼神飘忽着,鼻尖全是甜香的酒味,秦雄整个人太烫了,这样近得抱着他,不能怪他心里多想,关键是还越抱越紧了,简直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还贴着他的耳朵叫他的名字。
小歌儿,小歌儿,小夫郎。。。。田歌耳朵要烧着了。
粘人精,缠人精,以後不能让秦雄喝醉酒了。
卧房门被关上,田歌被带着转着圈地走,半天没挪两步远,被抵在了门边的墙上。
田歌悸动着,被逼得湿润的眼睛瞧着人,高大的汉子像座山一样映照出一片阴影,眼神迷蒙着盯着他看,忽的贴着吻上来。
当被撬开嘴唇的时候,田歌睁大了眼睛,手指抓紧了秦雄後背的衣服,不可置信一般,唇舌间满是酒香,一有间隙,田歌便呼呼地喘息,肩膀都忍不住缩起来,腿软了站不住,身子往下滑,又被搂着强行支撑。
两个人都不会换气,憋着了便退开,再又亲上去,上瘾一样,都憋得脸颊通红,也逐渐在过程中找到了方法,于是下一个吻就格外绵长。
身子忽然被托起来,田歌吓着了,微微後仰後赶忙搂住秦雄的肩膀,没什麽力道地锤了秦雄一下,眼里水光潋滟,嘴唇红润嘟起,口脂都被吃干净了,但被又啃又吮那麽久,跟涂了口脂也没什麽两样了。
秦雄抱着他坐到桌边的凳子上。
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嘴唇又被含住了。
这样的感觉实在陌生又刺激,田歌张着嘴,又叫不出声,只能呼呼的喘气,贴在一起的胸膛起伏着,他根本退不开,像被一条蟒蛇缠绕住了一样,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也只能往人怀里紧贴,抱得紧一点,把被啃得发疼的嘴巴藏起来。
“小歌儿。”秦雄呢喃,声音低沉,喉咙里像含着沙一样喑哑,他贪恋这样紧紧抱在一起的温暖,嘴唇贴着夫郎白净的脖子蹭,冒出的青茬磨过的地方,很快就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粗粝的手指早就从夫郎的衣摆溜进去,环着那截温润柔软的腰肢,像一块上好的暖玉,爱不释手。
眼泪从田歌眼角往下落,纯粹是被激的,他不甘示弱地去摸秦雄的肚子,那里肌肉绷紧,硬邦邦的,怎麽抓秦雄都不动弹一下,根本不怕痒。
。。。。。。
田歌脚趾都抓紧了,一口咬在秦雄的肩膀上,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大嫂跟他说新婚的汉子像恶狗,他还不信,想着秦雄平日对他那样温柔,怎麽可能会欺负他,但现在看来,大嫂说的一点都没错!
好在秦雄还算有点良心,见夫郎哭了,也稍微松了一点环抱的力道,嘴唇贴着夫郎的脸颊,沿着泪痕去吮。
-----相公,轻一点啊,慢一点。
腰间的大手轻抚,田歌睫毛都在跟着颤动,手势也打得断断续续的。
-----我知道要……我们都成亲了,我会给你的,你别急啊。
他扭着身子,张开嘴呼呼地无声呜咽,身体紧绷,脱力般地靠在秦雄怀里。
田歌脸颊绯红,这次是真哭了,手掌握成拳头,捶人。
好丢脸。
秦雄愣住,眼里的占有和侵略终于消散一点,夫郎突然生气了,他不知道是怎麽了,想着也许是自己手糙,给夫郎弄疼了,掀开衣服仔细一瞧,确实……红了。
成婚了就是会给相公看身子的,田歌刚伤心呢,又被这一动作弄得太羞,手指攥着秦雄肩膀的衣裳,一动不动地当鹌鹑。
不过这一番动作下来,田歌适应能力也提高了,主动搂住秦雄的脖子,委屈巴巴的,亲一口嘴巴,退开来的时候秦雄主动追着来,于是又开始黏糊糊地亲起来。
这一次要温柔和缓许多,也是田歌喜欢的节奏,舒服得他闭着眼睛叹息,像猫儿一样。
原来还没成婚前,秦雄用嘴唇贴他的脸颊,根本就不是亲吻,真正的亲吻比那会儿刺激多了。
“小歌儿,我们去洗澡,然後就圆房,好不好?”秦雄把夫郎哄好了,一通刺激下来,酒也醒了不少,只是眼神还迷离着,抱着田歌换了个姿势,改为背靠在他怀里坐。
桌上有纸笔,田歌终于能“说话”了。
他舔舔嘴角,刚埋在秦雄肩膀处时,便闻见了除酒香以外的皂角味道,于是大胆写道。
-----不洗澡,现在就圆房吧。
秦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