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拧巴一男的。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是琴酒,所以我可以原谅一切。
并且配合一切。
大不了以後,我还是不主动宣扬,但是要是还有类似贝尔摩德那种过来八卦的,我承认就是了。
也对嘛,琴酒在黑衣组织里也太孤狼了,没有一点男女绯闻,都导致偶尔还会有小0甚至是小1到琴酒面前晃悠了。
琴酒一定也不想有人跑到那位大人那边大喊“BOSS,你的下属是gay啊”,对吧?
这种情况下,要是我这麽一个美女(?),跟琴酒同居,天天低头不见擡头见的,还不发生点,就算琴酒自制力太强,也说不过去……?不对,要是琴酒的话,应该是太说得过去?毕竟贝尔摩德暗示他调酒那麽多次他都不感兴趣。
抱歉了,这麽一想,我似乎又有点飘了。也许琴酒他……不喜欢金发!所以才对贝尔摩德不感冒!他的xp是棕发,我懂了,短时间内我将不去染发。
总之现在就是,我可以一边充当琴酒的挡箭牌,一边继续享受了?
咳咳,别以为我亏了,我可是黑衣组织的人。我们黑衣组织私下就是这麽混乱的,每天交换着睡来睡去都不是问题,跟琴酒打啵,还是我赚了!
这样,等将来黑衣组织覆灭了,或者如果我更幸运一点,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回家,那我还能吹一下,姐,当初,可是亲过琴酒的人!
道德情操和名分什麽的,琴酒不可能给我。他可是琴酒呢,怎麽可能会对人动情?还是对我?
当然啦,我又不在乎。是的,真的已经变成黑衣组织的形状咯~
我眼睛一亮又一亮的,像通了电的最初版白炽灯,闪烁着兴奋和“我悟了”的光芒。
“你不要又一副你懂了的样子。”琴酒敏锐地捕捉到我眼神的变化,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我看你什麽都没懂。”
我认真地说,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懂了,还放大了音量:“我这次是真的懂了!”
“哦?”琴酒眉梢微挑,带着十足的嘲讽,“那你倒是说说,懂什麽了?”
他黑色风衣的下摆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同时伸手,毫不客气地拨开我另一只还虚虚护在头顶的手,然後——
狠狠地丶带着点泄愤意味地揉乱了我的头发。
我已经听到到发卡“啪嗒”一声从我头上松脱了,估计现在头顶已经变成鸡窝也就算了,这发卡还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找到吗?
这可是我新买的发卡,虽然折合人民币才不到两块钱,但是就是东西便宜才珍贵呢!
可恶,明天我必须要刷琴酒的卡买两个发卡,还要带钻的,真钻的那种,贵贵的,我要买贵的!
“我懂了啊。”我顶着鸡窝头,依旧振振有词,甚至因为明天要买昂贵的发卡和接下来要说的话,得意地摇头晃脑,“我懂大哥也沉醉在我的魅力之下了!”
琴酒:“……”
“我这次懂得没错吧?”我洋洋得意,骄傲地挺起胸脯,一副“快夸我聪明吧”的表情。
琴酒不语,琴酒只是跟拎小鸡崽子一样,大掌握住我的後脖颈,让我直愣愣地栽进了他的怀里。
“唔……大哥?”我的声音闷闷地,隔着衣服布料从他腰腹间传来。
对,就是你们理解的那里,是腹肌,脸趴上去老舒服了!
“难闻死了。”头顶上方传来琴酒冷冰冰的丶带着嫌弃的声音。同时,一只大手有力地扣住了我的後脑勺,阻止了我试图擡头的动作。
“什麽难闻?!我吗?!美女身上怎麽可能有难闻的味道!”瞬间,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连腹肌的诱惑都暂时被愤怒盖过了。
我可是每天都洗澡的香香女孩子!就算是琴酒,也不能因为场景的混乱味道而污蔑我,不可以!!!
“香水味。”琴酒的声音更冷了,像淬了冰渣,“贝尔摩德的香水味,难闻死了。”
他插进我发间的手指微微用力,轻易就镇压了我象征性的挣扎。
一听这话,我瞬间又“懂”了!
心头的怒火“噗”地一下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压也压不下去的窃喜。
我顺从地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腹肌前的衣料里,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都带着点甜腻的娇嗔:“大哥……你也真是的。”
原来大男子主义在这种时候也会发作啊……这算不算是……某种形式的占有欲?就算他并不喜欢我,但因为我现在是他名义上的(?)“挡箭牌”,所以也不允许我身上沾染上别的女人……尤其是贝尔摩德的味道?
不过……
我很煞风景地问:“这样真的不会把我身上的香水味蹭到你身上吗?”
琴酒轻轻一扯,在我呼痛之前放过了我的头发,冷笑一声:“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很想说那大哥可以帮我闭嘴吗?不过我还是决定暂时珍惜眼下,多和大哥的腹肌亲密一下,就先不去赌博了。
就是,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不对劲,琴酒就松开了我:“走了。”
78。
酒吧二楼通往安全出口的狭长走廊,光线比包厢里的更加吝啬。只有墙壁上一盏应急灯散发着惨淡的绿光,勉强驱散一小片浓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