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八成以为我只是少女怀春,单纯想琴酒想得睡不着——谁让这是我第一次离开日本,也是我成年被分到酒吧被琴酒带着之後第一次离开琴酒?
这不,贝尔摩德带着一丝了然和些许“过来人”的调侃,揽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半搂进她散发着香水味的怀里,让我整个人都半靠在她身上,听到她在我耳边谆谆教诲:“小可爱,你要知道,男人这种生物,也得给他们一点危机感。有骨气一点,宝贝儿,别就想着回去。”
这话,朗姆安排我跟贝尔摩德一起出差的时候也说过,只不过朗姆是纯属瞎说,纯属给我画饼,说什麽“距离産生美”,“小别胜新婚”,还暗示“离远点更方便我睡到琴酒”……
你听听这叫人话吗?小别胜新婚的前提是新婚过啊,每天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还时不时打个啵,他都不想睡我。我去美国了,我们两个相隔大洋了,他还能想睡我了?
还不如贝尔摩德这话,虽然也不符合我和琴酒的实情,但是还搞得好像主动权在我这里一样。
那我肯定不会露怯,主动暴露是我发现琴酒对我的诱惑,哪怕是无意识的诱惑无感,我只是摸摸鼻子,把脸往她香喷喷的肩窝里埋得更深一点,嘴里含糊地发出“嗯嗯啊啊”的敷衍音节,表示“知道了,在听”。
突然,一个尘封的丶带着致命危险气息的记忆碎片猛地刺入脑海!
我靠!幸好琴酒对我无感,不然他要是真以为我在诱惑他,想到当初喝多了之後我唯一一次的丶不知死活的主动求爱,怎麽办?
当时琴酒真的想杀死我的,杀气浓得化不开,没开玩笑。
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我,此时此刻,我蒙上心头的唯有庆幸。
我不得不喃喃着说:“琴酒这人真难懂。”
太难懂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在琴酒的名字後面尊称一句大哥。
所以,即使我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用各种理由去“合理化”琴酒的种种反应——他喜欢亲我也可能是某种奇怪的癖好,他不想睡我可能是自制力超群,他在我主动时暴怒可能是觉得被冒犯……
但无论如何拼凑,逻辑都无法完全自洽。
……总不能他是真的X无能吧?
可是他()能起来啊。
……等等,等等,等等!
尽管这个念头极其危险且不礼貌,但……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到底还是没忍住,踮起脚,趴在贝尔摩德耳边问:“我们组织的体检,男女应该是不一样的?”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贝尔摩德不明白我怎麽突然问起体检,但是还是回答了我:“确实不一样,怎麽了?”
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她顿了顿,又跟没事人一样笑开:“别担心,你的报告没有问题,就是身体弱一些,再养养就好了。”
我紧张地对了一下手指,眼神飘忽,但还是硬着头皮,压低了声音,用更小的气音试探着继续问:“那,大哥他,指标都正常吧?”
贝尔摩德对上我这副鬼鬼祟祟又充满暗示的表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瞬间明白了什麽。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猛地睁大了一瞬,接着,无法抑制的丶带着浓浓促狭和看好戏意味的“噗嗤”笑声从她红唇间逸出,肩膀都微微抖动起来:“啊拉,小可爱,别告诉我你在怀疑琴酒……”
我连忙摆手:“不是啊不是啊,我就是问问!”
算了,估计也问不出来什麽。黑衣组织的体检和正常的普通体检,区别也就是普通体检在意你身体健不健康,黑衣组织的体检更在意你能不能打和能打多久,更有针对性一点。对我来说,我的体检就很简单,只不过是抽血的时间和血量略多,哦,还有照CT是全身CT,我怀疑是看本废物身上有没有定位器或者隐藏疾病。听说狙击手还会严查视力丶稳定性和心理评估之类的,但是再怎麽有针对性,也不可能去查男性某方面,是吧?
“你最好真的不是。”贝尔摩德看我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混合着难以置信丶浓厚的趣味和一丝……诡异的期待?她红唇勾起一个妖娆又危险的弧度,“答应我,也不要……”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不,说实话,我还蛮期待的。”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笑意更深了。
“期待也没用啦,我是不可能A到大哥面前去问的。”深知贝尔摩德看热闹心理,尤其是爱看琴酒热闹的心理,我嘴角一抽,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而且大哥就算把我弄死,也不可能真的证明一下的。”
当事人目前已放弃,彻底放弃。
好吧,朗姆,你也算做了好事,比如让我最近飘了的心掉回它原本的位置。
认清现实,放弃幻想。
所以,我以後要格外老实一点,不管琴酒到底正不正常,都为了我的小命别再刺激他了。
那麽问题来了,我不主动的话,诚然琴酒不那麽重欲(?),我不挑衅,他也肯定不会主动亲我,那要是,他哪天一时想不开,主动了呢?
嘛,想这些干什麽,还不知道要在美国待多久呢,琴酒又不会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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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加更没写完,给点时间,争取十一点到凌晨之间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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