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这才松开我。
怎麽说呢,双脚重新落地的感觉是真的很舒服TT
太吓人了刚才真的太吓人了,我差点以为我要成为黑衣组织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人亲死的组织成员,这样未免也太没面子了!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从我泛红含泪丶湿漉漉的眼角,扫过烧得滚烫的脸颊,最後定格在微微红肿丶还带着水光的唇瓣上。她咂了咂涂了鲜艳口红的嘴,语气半真半假地控诉:“啧啧啧,琴酒,你也太欺负我们英子了。”
恩人啊,我疯狂点头,内心的小人泪流满面。就是这样的,太欺负人了!坏得很!
琴酒那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立刻沉沉地落回我身上。被那目光一刺,我浑身汗毛倒竖,求生欲瞬间爆棚,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一声低沉丶几乎带着点愉悦的轻哼,从琴酒的喉咙里滚了出来。
我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却只能无助地被琴酒单手搂着肩膀,想跑到贝尔摩德那边都做不到。
我收回,我一点!也不想!琴酒!
我光是想想他刚才居然弯腰又直起来的恶趣味就气得牙根痒痒!
但是显然,我的牙根痒痒没有任何意义。
嘴上说着心疼我的贝尔摩德,实际上也完全没有要深入虎xue解救我的意思。她见琴酒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优雅地一挑眉,红唇轻啓:“那让英子带你们去酒店,等我忙完了去找你们。”
显然,这里的“你们”,是包括了未出现但一定跟来美国了的伏特加。
贝尔摩德施施然地转身离开,我还没目送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下巴就被两根冰冷有力的手指捏住,强行扳了回来。
琴酒定定地俯视着我,墨绿色的瞳孔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舍不得?”
我很有眼色地见风使舵,说的话跟真的似的,也没错啊,他出现之前我还是想他的。
“那肯定还是舍不得大哥,大哥,我真的很想你——”
不是,怎麽还亲啊!真想把我亲死吗!?
106。
等我们与伏特加在车内会面时,我垂着头,卑微地戴着口罩。
伏特加还是关心我的:“英子在美国感冒了吗?”
“我,唉,你,唉。”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後只能说,“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伏特加想都没想就去看琴酒,琴酒倒是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别管她,她就喜欢玩这些。”
哇塞我真服了,什麽叫我就喜欢玩这些?要不是琴酒他要面子,不想伏特加知道他居然还能对我下手,我至于这样吗?
我倒是想让伏特加看看琴酒都干了什麽,让他心里关于琴酒的滤镜破碎一下。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默默气了一路。
而这份气,在到达酒店之後变成了幸灾乐祸。
出了差错,黑衣组织的人忘了提前给琴酒和伏特加订酒店,而偏偏,这家酒店,今天——
满!房!
要露宿街头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琴酒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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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想改名字,目前备选方案有在黑衣组织靠发疯保命和重生酒厂後靠舔上司茍活,和现在的琴酒非要我负责比起来,嗯,大家感觉嘞……或者有没有提建议的好心人,我真的不会起名字啊啊啊啊啊啊!参与讨论的宝都有红包——截止到我决定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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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欠债:
作收:1
营养液:2-1=1
貌似很快就可以结束日六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