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被我这句回答弄得一愣,下意识看向琴酒。
琴酒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们。他只穿着浴袍,长发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
呵呵,思想肮脏如我,要是一进来看到一个女性在床上一个男性不仅刚洗过澡头发都没干,一定会怀疑他们发生了什麽的。但是思想纯洁如伏特加——我的天呢这四个字居然能和伏特加扯上关系,居然觉得这种场景很正常。
没救了,真的。
感觉到我和伏特加同时的注视,他缓缓转过身,只是眼皮冷淡地擡了一下,一脸平静地问:“听说你在公园遇到FBI的人了?”
伏特加马上接话,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说:“我们都听贝尔摩德说了。唉,幸好英子看上去很弱,不然真的很危险。”
我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伏特加,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人怎麽能冒昧成这个样子!!!
“接下来的行动你听我指挥。”琴酒目光平淡地扫过来,却奇异地让我情绪平静下来。
如果说原版歌词是大家的目光是我的兴奋剂,那在这里就是,琴酒的目光是我的镇定剂?
这个诡异的联想让我自己都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立刻又因为牵扯到嘴唇的伤口而龇牙咧嘴。
琴酒周围的气场也莫名其妙地变得愉悦起来,他应该是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不然估计又要骂我胡思乱想了。
琴酒和伏特加很快进入工作状态,低声讨论起接下来的行动细节。按理说和我有关,我应该听一下,但是早就习惯过滤黑衣组织的信息再加上身体不舒服,房间里低沉平稳的讨论声跟AS。MR没什麽区别。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昏昏沉沉,最终头一歪,再次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药劲兴许是过了,再次被痛醒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孤傲的背影,沉默地伫立在床边,面朝着窗外城市的点点灯火。
是琴酒。
我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带着浓重的睡意和生理期的虚弱:“大哥。”
听到声音,那个背影动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醒了?吃饭,还是继续睡?”
真的好daddy啊,我在心里发出不知道多少次的感叹。
这真的不怪我对琴酒有雏鸟情结的依赖,之前很多次我受伤,呃,尽管我受伤也大多是因为琴酒,但是其实我的伤并不严重,都是我矫情在装得剧痛,琴酒也知道我在装,可还是放纵我跟他撒娇,支使他对我好一点,再好一点。
“不吃了,还困。”我嘟囔着,几乎是本能地,嗯,还带着点病弱的娇气和依赖,朝他的方向伸出了双手,“抱!”
可能是我这个样子真的很虚弱,琴酒又重燃了“父爱”。他拉上窗帘,真的向我走了过来。
床垫微微下陷。他重新回到床上,伸出有力的手臂,掀开被子,将我整个拥入怀中。紧接着,一只温热干燥还带着薄茧的大手,自然而然地盖在了我又痛起来的的小腹上。
“睡吧。”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种命令式的安抚。
我安心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再度闭上了眼睛。
睡意朦胧间,我无意识地握住了他覆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他手背上凸。起的骨节和皮肤,忍不住想这真的比暖贴好用,又忍不住想……
等等!
一个迟来的又不可思议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混沌的睡意。
暖贴?
对啊!为什麽不用暖贴呢?
琴酒都让伏特加带来止痛药和红糖水了,他又为什麽不让伏特加顺便拿几个暖贴过来呢?非要……亲自……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瞬间驱散了所有睡意。
不会吧?
不能吧?
难道说?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狂跳起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突然开口喊了他的名字:“琴酒。”
“嗯?”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回应,那只覆在我小腹上的手依旧温暖稳定。
我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但还是鼓足了勇气,在一片昏暗中,用清晰得近乎突兀的声音,问出了早该意识到的疑点:
“那天晚上,我真的是自己梦游,爬到你床上去的吗?”
-----------------------
作者有话说:别捉虫,谢谢
*
目前欠债:
作收:1
营养液:1-1=0
诶嘿,胜利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