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收紧,我主动仰起头,再次贴上他的唇,“你别逃。”
不带勾引我了之後还刹车的?病没好全又怎麽样?
“阵……”我趁着他吻向我颈侧的间隙,喘息着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娇媚和诱惑,“抱我……去卧室……不要在这里……”
……
衣物成了碍事的阻碍,纽扣被崩开,布料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微凉的空气短暂地接触皮肤,随即被他更灼热的体温所覆盖。
“你丶你喜欢我。”我努力试图把话说全,“不丶不问问我吗?”
他擡起埋首在我胸前的头,银发凌乱,呼吸沉重,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昏黄的灯光下,他看着我意乱情迷还在提问的样子,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他俯身,再次吻住我的唇,吞掉我所有的呜咽,然後,动作沉缓而坚定。
……
最後,我感觉我变成了一块被热化了的黄油。
身上是汗,底下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琴酒最开始还会顾忌着我病体初愈,没有像往常那样肆意折腾,尽管过程的激烈程度丝毫不减吧。然後後来就……
好凶,好像真的要把我捅穿。
尤其是在我问他为什麽不问问我的时候。
56。
琴酒能感觉到开门英子的呼吸一下一下拂过他的胸膛。
急促的。
微弱的。
温热的。
……甜美的。
她已经连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许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了。
琴酒放在她光滑脊背上的手微微收紧,指尖陷入柔软的肌理,留下不易察觉的红痕。此时此刻,她如此温顺地蜷缩着,仿佛天生就该嵌合在他的怀抱里。
她的战栗,她的呜咽,她肌肤上绽放的绯红,乃至她此刻脱力後全然依赖的姿……所有这一切,都是由他亲手点燃丶塑造丶并完全掌控的。
而他,也同样。
黑暗中,他的声音响起,带着情事後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
就如同鬼魅的低语。
“你真的没机会逃了。”
“不过。”
“你以前也没有过机会。”
这是一个陈述句,冷酷地揭示着从一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无论她如何主动又退缩,从她出现在他面前起始,命运的绳索早已将她牢牢系在他的掌中。
他在她汗湿的头发上落上一吻。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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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怎麽感觉把大哥写成了阴湿男鬼(下跪)其实写了删删了写,不管了,就这麽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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