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闻言,脸上竟然露出一种近乎“委屈”和“不解”的表情,仿佛我的指控多麽伤他的心:“英子,你为什麽要这麽想?你怎麽会这麽想?”
他重复着,语气带着夸张的无奈:“如果组织仅仅把你当成一个生育机器,我们会对你这麽好吗?会给你这麽大的自由?会纵容你在组织里这麽……随心所欲地生活到现在?”
说着,他加重了语气,那只独眼里甚至泛起了些许浑浊的丶类似水光的东西,都要给他自己演爽了:“我绝对不会把我的外甥女,当成一个冷冰冰的生育机器!”
外……外甥女?!
我立刻擡头,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他。
什麽玩意?朗姆,我舅舅?
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该感叹我最开始怀疑的我可能和黑衣组织的高层有什麽血缘关系的说法成真了,还是该感叹……
糟糕,我的血脏了!
看着我脸上无法掩饰的如同被雷劈中的震惊表情,朗姆眼里流露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审视,有算计,有属于组织高层的冷酷权衡,但似乎……也混杂着一丝真实的丶血浓于水的……温情?
……我就说他是演爽了吧?
“我只是,”他放缓了语气,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听起来甚至有点语重心长,像一个真正关心晚辈的长辈,“想要你得到你真正想要的。所以你喜欢哪个?”
……好好好,图穷匕见了吧?
101。
午後的阳光依旧明媚,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嘈杂,世界一如既往地喧嚣运转。
世界观被大大刷新的我走出寿司店,走到路边,一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色保时捷356A,便无声无息地滑到我面前,精准地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琴酒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没有看我,甚至连头都没有偏一下,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上车。”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车内是熟悉的味道,驾驶座也是熟悉的人,一切都曾经让我感到安心,甚至是迷恋。
至于现在嘛……我默默地拉过安全带,“咔哒”一声扣好。
车子平稳地啓动,悄无声息地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河。
良久,久到我以为琴酒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一直到我们回家的时候,琴酒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低沉,听不出什麽明显的情绪:
“听到了多少?”
我抿了抿唇,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侧头看他。
我能看到琴酒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背上青筋隐现。他脸上的线条也随着我的沉默而变得越来越冷硬,越来越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冰块,充满了令人喘不过气的低气压。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几乎要达到顶点,即将引爆什麽的时候,我忽然转过头,看向他紧绷的侧脸轮廓……
忽然一笑。
“听到了——”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满意地看到他蹙起了眉头,下颌线绷得更紧。
然後,我一字一顿地,用一种宣布重大发现般的口吻,笑嘻嘻地说道:
“原来你是我的童丶养丶婿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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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先不算加更,因为太累了可能明天更不了了,所以如果明天能更,明天内容算加更,不能的话,今天多更的就是明天更新……
屋漏偏逢连夜雨,家猫受伤了,养乐多本人今天凌晨四点才从宠物医院回家睡了几小时又马不停蹄去上班还要一直上好几天,真的要累昏古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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