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天去投诉她,两人闹的还挺不愉快。
他下巴点点牌示意她抽:“我觉着吧,半夜听点音乐这事儿还挺浪漫。”
?行。
喻乐知:“小。”
话落,牌掀。
九。
又输。
“还问吗?”她迟疑的说,右手点亮屏幕。
暗示的再明显不过。
晏曜当没看见姑娘的小动作:“你那天醉酒说的‘他’是谁?”
喻乐知微微一愣,脑海里搜索着醉酒那天说的话。
虽然记不太清,但她能猜出这人问的是谁。
迟叙。
“是最好的朋友。”她歪了歪头,平静地说:“你别吃醋,他去世了。”
跟那天一模一样。
“别瞎说,我爱吃醋,我怎么不知道?”晏曜觉得有点扯。
喻乐知递牌,嘟嚷:“本来就是。”
末了,还补:“醋坛子。”
晏曜轻挑起眉梢,没搭理人,手探过去抽牌:“小吧。”
牌掀,八。
“一直说小,不翻车才怪。”
喻乐知舒服了,得意洋洋的说:“我说大冒险啊,你别耍赖。”
晏曜散漫地靠着沙发,神色如常地点点头,丝毫不觉得她能出多难的大冒险。
可等他看见姑娘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时。
一股子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就坐那别动,让我亲一口。”
“?”
果然,绝了。
晏曜扯唇呵笑:“就为了亲我是不?”
说的是这场游戏开始的目的。
喻乐知眉眼弯弯的凑过去说:“是又怎样?”
欠。
晏曜干脆直接抱起胳膊闭眼,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模样,吊儿郎当地说:“那只能委屈我一下呗。”
许久,唇上都没传来触感,晏曜蹙眉睁眼:“你……”
刚出嗓,他领口忽然被往下扯,温热的手心贴着他的胸膛。
下一秒,屋里灯瞬间亮起,刺的晏曜下意识眯起眼。
而她,吻上了他的锁骨。
陶沁又来找喻乐知了。
早上她刚推开门,差点撞到人,陶沁画着精致的妆,拎着包二话不说就要进去。
“你干嘛?”喻乐知紧蹙眉,挡在门前不让她进。
陶沁深吸一口气,尽量用着自以为温和的语气说:“妈妈就想进去看看,你在这住了那么久,刚好今天有时间过来看看你。”
“咱母女俩好好聊一次行不行,安安?”
陶沁说着手搭上来想去拉喻乐知的,被她给躲开了。
陶沁脸上挂着的笑几乎要没。
“你就今天才有时间是吗?”喻乐知面无表情地看着人。
“那是因为……”
“我不想和你聊,你别在找我了。”她掰开陶沁握着门的手,关上门的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