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贪玩的呀,妈咪。”
“鹤钰是你丈夫,你要尊重他。”
“…我很尊重他呀。”
易秋雯到底是有点儿担心的。
在家这段时间经常看见自家闺女对鹤钰呼来喝去,还让他吃她吃剩下的汤饭。
有好几次还看见她扇鹤钰巴掌,看上去没多用力,但也足以让人心惊肉跳了。
鹤钰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脾气,由着她胡来,有时候还笑。
易秋雯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现在的小年轻,真看不懂他们在想什么,做什么。
楚绒听了,垂了垂眸,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还怀疑是不是鹤钰在她妈面前告状了,想着这男人果然心黑,表面上看着好说话,实际上有阴招对付她,她捏了捏手心,嘀嘀咕咕道,
“他自己要吃的,我又没逼他。”
“好了,你也在家里待了两个月,鹤钰有工作,哪里能一直待在这边,你不要埋怨他。”
楚绒哦了声,说自己知道了。
她一上车就收敛了笑,将男人的手从自己腰上撇开,冷冰冰地说,
“你不要碰我。”
鹤钰沉默了会,捏住她气鼓鼓的小脸,慢慢抬起来,看着气色红润没什么异样,不知道在气什么。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你是不是跟我妈咪告状了。”
他怔了怔,随即低笑一声,
“没有。”
楚绒试图扭过脸,不去看他,
“肯定有。”
鹤钰叹了叹气,温温柔柔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垂眸瞧见她粉粉白白的脸,娇嫩的皮肤多了两道显眼的指印,微微一顿,力气放轻了些,给她揉了揉,
“昭昭,真的没有。”
他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好似没那么气了,嘴上还在嘀嘀咕咕的,
“反正你害我被数落了,你该怎么赔我?”
“想要什么?”
楚绒认真想了想。
她现在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缺了,她有很多的爱,很多的钱。
她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扑闪,在眼下投下一片狡黠的阴影,忽然歪了歪脑袋,唇角翘起一抹俏皮的弧度,
“要你最珍贵的东西。”
鹤钰抬了抬眉,幽暗的目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唇角噙上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好啊。”
—
三个小时的飞机,回到京都的夜里。
鹤钰一点也不会怜惜人,凶猛而又残忍,掌心灼热有力,像一道铁箍般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快爬到床边的人轻松拽了回去。
楚绒的脚踝上瞬间浮起一圈淡红的指痕,她踢蹬的腿也很快被他用膝盖压住,脚背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鹤钰俯身,薄唇贴上她微启的唇瓣,厮磨辗转,他的呼吸灼热,声音低哑地在她唇齿间呢喃,
“不是你要的吗?”
楚绒被亲得晕头转向,氧气似乎都被他掠夺殆尽,只会迷迷糊糊地摇头,
“我没要,你胡说。”
她要是早知道这男人最“珍贵”的东西是这个,打死她也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