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
简言意赅的两个字。
楚绒气得咬唇。
他们现在可是在冷战!
见什么见!
要见也得是她同意之后!
“你怎么那么无耻啊?”
“你跟踪狂啊,你变态啊!”
“昭昭。”
他一靠近,浑身的威压就降了下来,一如那晚将她逼到温泉角落里的气势。
楚绒眼睫轻颤了几下,默默退到后边,撇过脸,不自然道,
“别这么叫我,你又不是什么跟我很亲近的人。”
鹤钰沉默半晌,
未婚夫,不够亲近吗。
那谁是她亲近的人。
她大哥,二哥,三哥?
还是那几个整日跟在她身后给她献殷勤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无关紧要。
反正最后能娶她的人也只会是他。
鹤钰敛了敛眸,将心思压下,
“你还在生气。”
陈述句。
楚绒没否认。
他做了这种事,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原谅他。
“对不起。”
“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男人的语气淡漠,表情很正式,锋利的下颌,笔直凌厉的线条处处透着严厉。
“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听他道歉,楚绒有一种坐在被告席上的感觉。
“我们现在在冷战,你不要来找我。”
她咬了咬唇,转身拉开车门想上车,
“扑通——”
车门刚打开又被男人单手摁了回去。
“你!”
“期限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