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哄她、温柔,全是假的!他根本就是介意得要命,刚才的退让不过是因为拿她没办法。
鹤钰盯着她泪汪汪的眼睛,忽然低笑一声,坦然承认,
“嗯,我是这么小气。”
话音未落,他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再次狠狠吻了上去。
楚绒挣扎着推他,声音带着哭腔,
“没有亲我……他没有亲到我……!”
可他不为所动,吻得更深,像是要把她所有的辩解都吞下去,直到她彻底软在他怀里,只能呜咽着抓着他的肩膀喘息。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鹤钰基本上没被人打过,除了她。
他抬了抬眉眼,将脸偏回来,盯着她看。
怀里的人终于喘过气来,眼眶红得厉害,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泪还挂在腮边,
“你无耻!”
鹤钰眼神微顿,抬手用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细腻的皮肤触感好比温香软玉,滚烫的泪融化了指尖的冰凉。
楚绒瞪着他,漂亮的眸子里蓄着厚厚的水汽,
“我讨厌你。”
她又在后怕那一巴掌,怕他发疯。
她的嘴已经被亲得很疼,受不了第三次的。
鹤钰嗯了声,指腹轻轻蹭过她发烫的眼尾,拭去那滴要掉不掉的泪珠,眼神幽深,带着未散的欲色和几分危险的占有欲,语气却慵懒,
“你讨厌我不要紧。”
他漫不经心地提醒她,
“你记得我是你丈夫就好。”
“……”
楚绒不想跟他争辩,用力挣开他的手,转身就跑。
鹤钰站在原地没追,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方才触碰过她的位置,那里还留着一点湿润的触感,不知道是她的眼泪,还是被他吻花的口红。
他抬眼,季禾站在不远处,背过身的姿势。
“走。”
—
楚绒跑回房间的时候,礼月正在收拾宾客送过来的礼物。
其中有一个没写署名的礼盒。
“小姐,这个要留吗?”
她走过去看了眼,是个白盒。
随手掀开一看,里头是个手工做的精致木房子,样式和颜色十分眼熟。
楚绒咬了咬唇,直接将盖子盖回去,冷声道,
“扔掉!”
会原谅吗
礼月吓了一跳,话也不敢多说,直接拿起盒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