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风恒有些没有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你和他睡没睡?”
风恒想到雌父为了皇室多多延绵子嗣,给自己下药将郑龙井塞到了自己……他心中一紧,颓废的低下头。
闫敞月多麽了解面前的雄虫,在一起四年,他所有音容皆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脑海中。
“我们分手吧。”闫敞月平静的拨开,声音恢复了初次所见的冰冷。
犹如深山幽泉的清冷。
“不,我不要!”风恒从背後死死的抱住闫敞月,泪水止不住的染湿闫敞月的制服,“你说我你会做的雌君的,你不能够骗我,你不能够骗我。”
“风恒,你不要逼我恨你。”闫敞月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我宁愿你恨我!”风恒一边说,一把撕着闫敞月的衣服……他现在唯一的念头是,让月月怀个蛋。
只要月月有蛋了,他就是自己的了。
闫敞月伸手掐住雄虫的脖子,死死的掐着。
但是风恒却没有任何的闪躲,只是拼命撕着闫敞月的制服。
闫敞月看着雄虫冒着苍白的脸颊,以及冒着青筋的脖子……他还是没有下的去手。
风恒知道自己赌对了,他就像一只小狗一样蹭着闫敞月的脖子,一边蹭一边不停……
风恒从小被训练,他的体力很好。三日三夜的时间能够不停,闫敞月就了解到了。
那时甜蜜,此时却是一场痛苦折磨。
雌虫不在发。情。期,生殖腔极少是开啓的,但是为了保证闫敞月受孕,雄虫强行冲开雌虫的生殖腔。
次次皆在里头,即使雌虫早已经血淋淋。
等到风恒清醒过来,雌虫已经承受了整整一日的折磨。
“对不起……”
雌虫的身体素质极好,命悬一线都能够活着。闫敞月自然也能够站起来,他平静的将破裂的衣服和裤子穿好,冷冷的盯着风恒:“我们结束了。”
命运总是不公平的。
如风恒所愿,闫敞月受孕了。
在训练场晕了过去,一检查已经受孕三个月。
风恒与闫敞月的关系,整个机甲军团都知道,自然知道这是皇家的子嗣。
当时的机甲军团团长不想得罪顶头的上司,强制停了闫敞月的职务,将消息上报给了当时的虫皇!
虫皇做主,闫敞月被强迫成为了储君的雌君。
听到这里,欧陌瞪大了双眼,他有些不敢置信,原来虫帝这麽的渣?
“後来呢?”
风澜摇了摇头,“後来我也不知道了,我雌父也没有在提起这个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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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雄父雌父的事情暂时写到这里啦
等之後,小元子想到了适宜的契机在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