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轻抚着她的长,漫不经心地说:“怀上就生下来呗,反正你那老公也不行,说不定还是个戴帽侠,生下来还能继承我的优良基因。”
陆香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杨帆,心里却盘算着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把孩子生下来,并且不让老公现……
“对了,你那个废物老公,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杨帆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能有什么动静,还不是老样子,每天就知道上班下班,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陆香撇了撇嘴,语气中满是不屑和厌烦。
“也是,就他那窝囊样,哪个女人能看得上。”杨帆轻蔑地笑了笑,“也就是你傻,放着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不要,偏偏守着他那个废物。”
“人家哪有……”陆香娇嗔着,心里却暗暗认同杨帆的话。
是啊,跟杨帆比起来,自己的老公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像自己的老公,不解风情,不解人意,活像个木头桩子。
杨帆的手指在陆香光滑的背部轻轻游走,像是在欣赏一件温润的美玉。
他低下头,吻了吻陆香的顶,轻声说道:“放心吧,我的精子强着呢。”
陆香娇羞地把脸埋进杨帆的胸膛,感受着他结实胸肌带来的安全感。
一种异样的幸福感在她心头弥漫开来。
这才是真男人啊,她想,哪像家里的那个窝囊废,每次都像例行公事一样草草了事,更别提让她体会到这种飞上云端的快乐了。
“你老公要是知道你在这儿给我戴绿帽子,估计得气疯吧?”杨帆玩弄着陆香的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陆香抬起头,妩媚地白了杨帆一眼,娇嗔道:“就他那怂样,给他十个胆也不敢问啊。再说了,老娘伺候他那么多年,有点乐子怎么了?”
杨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真是个妖精,每次都能激起他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不过,他更享受这种偷情的刺激感,征服一个有夫之妇,那种成就感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了的。
陆香说着伸手握住杨帆的鸡巴,眼神迷离,动作轻柔而熟练地开始舔舐起来,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杨帆舒服地长舒一口气,神气地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事后烟。
陆香则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动作轻柔地用纸巾擦拭着杨帆的欲望,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宝贝”杨帆吐出一口烟圈,伸手捏了捏陆香的脸蛋,“你老公那方面不行,你跟着我,保证让你夜夜做新娘!”
陆香妩媚地白了杨帆一眼,娇嗔道:“你就会吹牛!不过,跟你在一起,确实比跟那个木头桩子强多了。”
“宝贝,你说这次会不会真的怀上?”陆香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全然没有一个已婚少妇该有的矜持。
杨帆弹了弹烟灰,轻蔑地笑了笑:“怎么?这么快就想要个种了?放心吧,我的种可金贵着呢,一般女人求都求不来。”
陆香也不恼,反而更加贴近了杨帆,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游走,画着圈圈:“人家这不是想给你生个孩子嘛,你看你,身材这么好,那方面又强,生的孩子肯定也差不了。”
杨帆被她撩拨的心猿意马,一把抓住在她胸前作乱的小手,邪魅地笑道:“你这小妖精,就会说好听的哄我。不过,你就不怕你那废物老公现?”
陆香掩嘴一笑,风情万种地白了杨帆一眼:“他呀,就知道在单位累死累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活该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哈哈哈,也是,就他那窝囊样,估计连自己老婆什么时候被别人睡了都不知道。”杨帆放肆地大笑起来“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老公。”陆香娇嗔道,顺势倒在杨帆怀里,“不过这次,我感觉八九不离十了。人家这个月排卵期算的可准了,就等你来播种呢。”
“哦?这么有信心?”杨帆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玩味,“那我要是让你如愿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人家什么都听你的。”陆香说着,主动吻上了杨帆的嘴唇,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哈哈哈,也是,就他那窝囊样,估计还得感谢我帮他日老婆呢!”杨帆放声大笑,心里却一阵冷笑。
“讨厌,不许你这么说他!”陆香故作娇嗔地捶打着杨帆的胸口,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自从和杨帆在一起后,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每天都充满了激情和快乐,哪像以前,每天面对着一个只会埋头工作,不解风情的木头桩子,简直活受罪!
“好好好,不说他,我们说点别的。”杨帆一把抓住陆香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眼神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宝贝,你今天穿的这件内衣真性感,看得我都忍不住了……”
“讨厌,你就会欺负人家……”陆香娇羞地躲闪着杨帆的目光,身体却很诚实地向他靠近。
房间里再次充满了暧昧的气息,缠绵悱恻的吻结束后,杨帆熟练地从床头柜摸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吞云吐雾间,他轻佻地拍了拍陆香的脸蛋,语气敷衍:“宝贝,我先走了,下次再好好疼你。”
陆香此刻还沉浸在欢愉过后的慵懒中,娇声说道:“嗯,路上小心,别忘了人家这几天可是……”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手指轻抚着小腹,眼神中满是期待。
“哈哈哈,我的身体好着呢,你就放心吧。”杨帆放肆地笑着,在她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好了,宝贝,我走了,晚上早点睡,别太想我。”
说完,杨帆便穿好衣服离开了,杨帆离开后,陆香并没有马上起身。
她赤裸着身体,慵懒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房间里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混合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呵,男人。”陆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随手抓起床头的玩偶,狠狠地砸向门口的方向,仿佛那是她那位老实巴交的丈夫。
陆香起身下床,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自己依旧姣好的身材,满意地笑了笑。
她今年三十二岁,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时候,可那个木头一样的男人,却似乎从未现过她的美。
“他懂什么?他眼里只有他的工作,他的女儿,还有他那可笑的责任感!”陆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陆香开始快地收拾着房间,她熟练地将皱巴巴的床单换下,喷上些许空气清新剂,试图掩盖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做完这一切,陆香看了眼时间,估摸着丈夫和女儿也快从游乐场回来了。
她熟练地换上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