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是谁,显而易见。
无人敢辩驳,全部低垂下脑袋。
林遇东对刘勤做个手势,将闪闪发亮的珠宝套装摆上桌,他玩着手中的筹码,低沉嗓音蔓延整间屋子,“已经找好买家,谈好的价格是12亿美金,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你们谁能搞定宫学祈,让他心甘情愿为你舔□,这套珠宝就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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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宫学祈睁大漂亮的眼睛,像个还没听够睡前故事的小朋友。
闻真喝口水压惊,点头道:“这是原话。”
“可惜”宫学祈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你应该录下来,他讲话的时候。”
“”闻真带点怨气地撂下水杯,语气硬梆梆的,“我可不敢,当时的气氛很糟糕,恰好我又是你的助理,我总感觉自己出不去那屋。”
宫学祈若有所思道:“下次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录下来。”
闻真轻扯唇角:“我要是这么做,东哥就闭嘴了。”
宫学祈持不同意见:“你太小看林遇东了,他只会更狂妄。”
“我得提醒您,”闻真压低声,“他喝酒了,喝得还不少。”
“看样子,我真把他惹毛了。”
那又怎么样,宫学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月黑风高杀人夜。
林遇东应酬完回别墅,不用想,直奔目标而去。
宫学祈坐在床头,旁边点亮一盏夜灯,正在翻看时尚杂志。
此情此景恰如其分,美好动人。
林遇东拉一把椅子靠墙坐,脱去外套,扯掉领带,两条长腿随□□叠。
黑色衬衫连带他的伟岸身材半隐在黑暗中,他点燃一根烟,兴意阑珊地抽起来。
半晌,宫学祈合上杂志,抬起视线。
暴风雨正在酝酿,之前几次只是乌云罢了。
“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吗?”林遇东先发制人,口气不小,语速仍然沉稳有条理。
宫学祈佯装听不懂:“东哥,什么意思。”
林遇东用衔着烟的手指了他一下:“你一口一个东哥,叫得这么骚,不就是为了让我c你吗?”
“我没有”宫学祈不认为自己的语气有问题,“你喝醉了,不如等你清醒后再谈。”
装什么呢,他不就喜欢他这副流氓样嘛。
林遇东嗤笑:“我不碰你,是为你好,上了床我能把你玩死。”
房间里突然陷入一阵沉默。
这几秒的沉默是宫学祈脱去伪装的时间,他理了理衣襟,抬起明亮又蛊惑的眼眸,声音婉转动听:“死不一定,我相信东哥绝对有本事把我干|昏。”
闻言,林遇东眼皮跳一下,烟蒂的火星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