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圈消散的前几秒,夏凉翘起指尖向烟圈伸去。
可惜擡起的胳膊带来一阵风,将烟圈给弄散了。
它不能像一个戒指一样套在她的手上。
萧闫单膝跪在床边看着夏凉给他表演的节目。
夏凉的手还没收回去,中指上就被套上了一枚蝴蝶结的金戒指。
震惊之馀,夏凉有些惊喜。
她坐直身体,就着床边的小夜灯看着指尖的金戒指。
“你干嘛?”
萧闫挑眉,带着一股痞味。
“重逢礼物。”
“那……那条项链……”
萧闫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首饰,要及时更新,这叫……时尚。”
深夜。
夏凉举起自己的左手,问躺在自己身边的萧闫。
“这算求婚吗?”
“不算。”
黑夜里,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夏凉感受着自己耳边有萧闫一呼一吸的热气。
他侧过身,搂着自己。
热气尽数被打在她的耳根。
“我带的是中指。这样你再冲别人比中指的时候会好看点。”
夏凉笑:“我已经不冲别人比中指了。”
萧闫:“好嘛,就我赶上了。”
夏凉要被耳边的“低音炮”哄睡着了。临近沉睡前的最後一刻,夏凉听见萧闫在她耳边低语。
“第三次求婚的时候,一定要答应我好吗?”
夏凉迷迷糊糊地回答:“好,那就在你敢对这我爸妈发誓爱我一辈子之後。”
说罢,她就睡着了。
黑夜里,萧闫盯着天花板。
他亲亲怀里人的额头,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好。”
没人会和不在自己人生计划里的人聊未来。
不知道什麽时候,我们在感情中已经不再需要道歉了,很多时候,我们在等时间过去,将增生过伤疤抚平,然後对那个人说:你过得怎样。
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连感情也变成了快餐。
我爱你就像谢谢你一样。
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在一起,最开始只是因为喜欢。年轻的心抵不住是抵不住爱的。
然後我们仗着年纪轻,感情深,觉得有情饮水饱,一口气走了这麽多年。
结果爱了这麽久,发现自己再也喜欢不上别人,因为年少时就将所有感情都给了一个人。
试着慢慢熬一碗汤,煮一碗面。
快餐能填饱肚子,但是很少给人温暖。
幸福也没有那麽吃操作,明明那年两人吃一碗粘稠的面条都觉得比吃龙虾鲍鱼满足。
最难夫妻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