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这人,不是,你这鬼怎麽这样啊。”
这次她可没写洞房花烛。
咋又走到它雷区了?
它雷的未免也太多了!
不行。
她得问个清楚。
她:“干嘛删我文。”
它冷哼一声。
不是,冷哼是什麽意思!她:“你昨晚说过话的,我知道你不是哑巴。你对我的小说有啥意见你就直说。”
我经得住零星的赞美。
也经得住磅礴的批评。
它接着冷哼一声。
光冷哼了,她哪知道为啥,皱着眉,“你是不是不屑跟我说话?”
它咦了一声:“你终于看出来了?”
她:“……”
她:“!!!”
难怪明明会说话,却总是闭口不说。
她有那麽讨人厌吗?
她问:“为什麽?”
它:“嫌你蠢。”
她立刻纠正:“我不蠢。”说着补充:“我的智力水平,算正常,之前测过的。”
说着就要拿手机找之前智力测试的结果。
它不耐地骂了一句:“傻缺!”
她:“你为什麽要骂我?”
它:“因为你确实是个超级无敌大脑残!”
她:“你……”
要不还是继续装哑巴吧!
说话太难听了!
这只鬼的嘴有毒!完全没有接受过良好素质教育的痕迹!也不知打哪来的。
她看着它。
她没和人起过冲突。
更不敢和鬼起冲突。
她从未用脏话骂过人。
有胆也骂不过。
哎。
她撤销了它的删除,恢复之前写的。
它:“傻逼!”
她想戴个耳塞,屏蔽掉这些刺耳的骂词,又担心该听到的也被一起屏蔽了。
她真是无语了。
不说话的时候顶多顽劣闹腾,这咋一说话就骂骂咧咧呢。
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