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不这麽写,究竟应该怎麽写?
应该写什麽?
她迷茫了。
未来如果还有机会创作另一本小说,她还要再处心积虑丶花费大量心血写这种吗?
它:“你设计傻逼情节的时候,有想过,那个世界,也有人会作诗吗?”
它:“那个世界,就一定没有天才吗?就没人字字血泪地作诗作词,求新求异吗?就没人饱读诗书,擅诗擅词吗?就没人心系苍生寒暖,借诗词寄志吗?”
它:“凭什麽你让女主背的,就是最好的?”
它:“凭你无知吗?”
它:“凭你傻逼吗?”
它:“你若能见到李白,你觉得他能傲慢的说一声,我的诗,无人能出其右吗?”
她:“应该能吧。”
诗仙很狂很自信!
它:“能个屁,我说你用你猪脑子多读点书吧,别天天忙着吃屎了。他也借鉴古人的,也从同时代的诗人作品找灵感,他拿什麽傲慢老子绝对天下第一。”
她:“啊?”
是这样吗?
胡说的吧。
就是为了骂她随口编的素材吧?
应该是!
它:“会做诗词,就要被尊为文圣?文圣的门槛这麽低吗?按你标准,我觉得,衆生皆为文圣,无人不文圣。毕竟文域广阔无垠,谁还没点拿得出手的。”
它:“我骂人都能骂得推陈出新,不文圣吗?”
她:“你这就纯粹是胡搅蛮缠了。”
她:“这能是一回事吗?”
它冷哼一声。
它叹了口气:“我真心疼自己。”
她:“你不应该心疼我吗?”
被骂的是我啊!
它:“你一个成天写糟践人玩意的大傻冒,有嘛好心疼的,我心疼的是,我居然要跟一个猪脑子说这麽多真知灼见!这难道不心酸吗?”
她:“你!”
好自恋!
它消失了。
她重新查今日发布的那句‘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她重新查李贺。
原来李贺拓展了语言的边界。
好厉害!
原来他写过的‘石破天惊逗秋雨’,居然是石破天惊的出处。
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