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样啊。我看你整日奴颜婢膝的,还以为你就喜欢当奴呢?”
她瞪大那双原本不大的眼睛:“我啥时候奴颜婢膝了?”
啥时候?
它:“你如果非要问何时,聪明如我也说不清。”
她:“所以你在故意胡说?”
好啊。
居然栽赃她?
哼!
它:“说不清是因为,你不是某个时刻这样,而是一直这样。”
她:“我哪一直了?”
胡说嘛这不是。
它:“自打我认识你,你妈就把你当奴隶,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伤害你,你选择持续讨好,你不奴吗?”
它:“那坨屎也一次又一次伤害你,你还是选择持续讨好,你不奴吗?”
她:“和我妈的事,我是没办法。”
不是她想奴的!
那毕竟是她妈!
它:“那和那坨屎的事呢?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没辙?咋的,他也生了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辛苦养育你?”
她:“他。”
她不知道说啥。
想了想。
她:“他其实也没咋伤害过我。”
谈不上一次又一次伤害吧?
和她妈的事性质不一样!
她:“他没找我要很多钱,没骂我白眼狼,没说我猪狗不如。没逼我。”
它:“行了别说了。”
它:“再说我把你床当马桶了。”
她错愕地看着它。
它做了个yue的表情。
那是要吐她床上吗?
她赶紧打住。
它:“你不觉得,你天生就是块跪着洗内裤的好料吗?”
它:“你身上的奴性,就像你熬的鸡汤一样,很入味。”
它:“奴味透骨。”
它:“奴味四溢。”
它:“干嘛摆出这幅鬼样?不认可?”
她:“我不奴。”
它消失了。
临走前一副,和你再多说一个字就真吐了的厌恶感!
她愣住。
她身上奴性重吗?
她很奴?
她想到了另一件事,和男朋友聊天,越来越费劲了!
根本不知道他啥时候能回,啥时候不回。
她总在傻傻等待!
她能理解他无法秒回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