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价菜架子上一块钱一根,13根就能做一顿饭的白萝卜,跟她妈给予的爱比起来,显得尤为丰富可口!
她吃了几口,还想着刚才的事,于是拿过手机,改备注,把洋葱改成了昊他妈。
她妈哪是她的妈。
明明就是刘昊的妈!
又吃了几口,觉着改得不好,继续拿起手机改备注。
改成,昊独妈。
(刘)昊(单)独(所有的)妈!
她算什麽?
算燃料吧!
它忽然飘来:“我说你长短长点脑子吧。”
她:“啥?”
它:“你那个好毒的好毒妈,怎麽可能真跟你断绝母女关系?她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吓唬吓唬你罢了。要不了几天,她就会来找你,像你这种天然喜欢自虐的血囊,她怎麽可能舍得这麽轻易放过?她又不是以後不需要吸血了,要真断了关系,她找谁吸血去?放心,不吸干你,不吸死你,她是决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啊?”
有道理!
她对于她妈要断绝关系的担忧被这个残忍的事实驱散了!
它:“傻缺。”
她:“啥?”
它:“都快被吸成干尸了,居然还期待能被吸的再干一点。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她:“我不想断绝关系。”
很不想!
它:“我统计了一下你的3个爱好。”
它:“做大梦。”
它:“吃臭屎。”
它:“当干尸。”
它:“别白费心思反驳我,我不接受任何反驳!我要是连这个都看走眼了,那我这两百多年岂非白活了。”
她:“我做啥大梦了?”
它:“你的作家梦,不就是做大梦吗?”
她囧了。
她最近又在考虑,如何当一个好作家。
她在创作上多了很多想法。
她会努力的!
她知道它说的第二个,是她男朋友,纠正:“我男朋友或许是不完美,但也没那麽差。”
它:“我要走了。”
她:“干啥去。”
要忙啥事吗?
它反问:“不走,难道在这听你给一坨屎洗白平反喷香薰?”
它:“恶不恶心啊你!”
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