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肯定给她下蛊了。
林殊情不自禁抱住男生脖子,将人拉低,再次吻住他的唇。
这是第二次了。
谢不尘没有那么被动。
当午夜来临,红绿灯的播报器嘚嘚嘚作响。
两人后知后觉分开。
林殊眼神涣散,像是从桑拿房里蒸出来。
就是说——
这个嘴也太好吃了。
头都晕了。
不枉她惦记那么久。
谢不尘蹭蹭她的头,喉咙发出干涩的颤音,不知道是在讲话,还是纯哼哼。
林殊晕乎乎道:“谢不尘,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希望以后还能帮你过八十岁生日……”
谢不尘捂住她的嘴。
没有人想在十八岁收获八十岁的祝福。
林殊挣脱开,紧紧抱住他。
“我好喜欢你啊,谢不尘。”
……
林殊失联太久。
电话也打不通。
问了周娅,说是已经分开了,之前发信息,林殊说要去坐地铁。
坐个地铁也就二十分钟的事。
现在都两小时了。
过了十二点就是过夜,像什么话。
林骤开车出来找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搞了个大喇叭放副驾。
清冷的雪夜,老远就能听到林骤反复播放的录音:
小猪猪,你哥叫你回家——
小猪猪,你哥叫你回家——
小猪猪,你哥叫你回家——
林殊老远听到,打电话给林骤让他把喇叭关了,林骤问她在哪。
林殊说了。
一分钟都没有。
哥哥杀到。
林骤下车,车门关得好大声。
正常人保准吓一跳,但林殊现在是“迷醉”状态,还笑呵呵跟亲哥招手。
林骤过来薅她,“你还知道回家吗?感冒好了吗,就在外面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