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太调皮了你。”魏舒轻笑声里满是纵容的意味,低头用额头贴着它的脑袋揉了揉。
也许是来游乐园的人她们的关注点多在烟花和游玩项目上,魏舒和於琼的这趟行程并没有被人流传到网络上。
只不过有行人偶尔提起好像在游乐园里看到特别像於琼的人,又因天太黑,没怎麽看清,和朋友说过一嘴也就不了了之。
这趟要去北安的行程,魏舒都本着孤注一掷的信念。
这关乎到十七和秦拾的性命。
在录制前,魏舒提前一天带着秦拾和十七来到北安,怕出岔子,和於琼连面也没敢见,很是避讳。
对此宋蔷倒是乐得清闲。
北安和临云不同,走在临云的街上,不做任何遮掩的魏舒,很少被路人认出来。
可在北安,不戴口罩走在路上,很容易会被路人给认出。
这对魏舒来说倒没什麽,顶多和看节目的观衆和几张影,她在不熟的人前话少,除了基本的礼貌外几乎不和这些观衆搭茬。
对十七和秦拾来说,这趟来北安的行程,在魏舒录制完节目之前,是必须要保密的。
甚至在办入住的时候,都是魏舒和十七与秦拾错开十来分钟办的。
当晚十七和秦拾想下楼买些小吃,被魏舒一口严词拒绝。
为了安抚两个可怜见的,魏舒特意买了许多十七和秦拾想吃的回去。
魏舒拎着热气腾腾的小吃回到酒店,那两人的房间就在她隔壁一间。
哪想电梯门开刚走两步,正瞧见十七开门偷感很重往外走。
迎面两人的目光对上,各自眨了眨眼。
魏舒扬了扬眉,瞥了眼十七抓在手里的手机:“去哪?”
“上厕所。”十七面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手还捋了下挎包转到身後去。
“来走廊上厕所?还……”魏舒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带着包。”
她们隔着遥遥的走廊缓缓向对方靠近,只是一个步履松快,一个缓步挪动。
见十七默不作声,于是魏舒干脆将手里拎的一半吃的递过去,像是看穿她一样道:“去见元箴?”
身侧的人身形一僵,连忙倒吸了口气:“你怎麽知道!”
在这北安,难不成十七还有除了祝元箴外别的熟人吗?
见於琼,那就更不可能了,前两天听於琼说两个人为了争一个口味的雪糕吵了一架。
十七气不过,一怒之下多给家里的玄凤鹦鹉多喂了好几颗南瓜子。
“我会读心术。”魏舒半开玩笑地说,“我还知道你想喝罗宋汤,特意带了两碗回来。”
盯着十七刷卡开门,重重叹了口气:“真的假的啊,不是,真会读心?也太准了!”
房间里幽幽传来声没什麽情绪起伏的淡漠声响:“是你太好猜了。”
“怎麽着,想打架?”十七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她就和受气包一样,谁都能惹她一下,这会怎麽看秦拾怎麽心烦。
“女士,如果这是你的请求,我可以考虑一下。”秦拾悠悠道,她指尖一拈甚至开始摘手套。
魏舒进门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摆,回头看了眼,只觉得周遭的空气愈来愈冷。于是连忙朝坐在床上看电视的秦拾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秦拾,我带了清补凉给你。”
原本已经摘去的手套,秦拾又默默戴了回去,冷飕飕朝十七哼了一声:“你要知道,是清补凉救了你。”
“哟哟哟……”十七抑扬顿挫地咂舌,双手捋着袖子,随时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眼看又要闹腾起来,魏舒连忙拨通祝元箴的电话。
这会祝元箴没课,没响两下那头迅速接通。
“元箴啊,我这两天来录节目,今晚正好在北安呢,你现在方便吗?”魏舒说着瞥了一眼十七,只见某人默默放下卷起的袖子,竖着耳朵听着。
“那正好,十七和秦拾我也一起带来了,准备过两天录完节目带她们在北安玩两天。你这两天有没有时间……嗯,我不太放心……”
与其让十七偷着出去找祝元箴,不如让祝元箴光明正大来陪十七和秦拾。
挂断电话,十七忙不叠眨着眼问:“祝元箴说什麽了?”
“先吃饭。”魏舒故意吊着她。
耳边哎哟一声,讨好卖乖的意味一时让人忘了那个十七原来总是沉稳的模样。
她现在这样,和从前可是判若两人。
被磨得受不了,秦拾接连看了十七好几眼,嘴唇上下一搭:“恋爱脑。”
魏舒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轻咳了声:“好了好了,元箴说一会来看你们,她也怪想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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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飞上飞下)於琼(俯冲*N):怎麽每次都被吓到,哈哈哈,你胆子真小!
魏舒:哎呀,被吓到了,要亲亲才能缓好!
於琼:怎麽还讹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