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墙上两道影子融为一体,二人的唇都没分开过。
将近一个月没做,银清不管不顾挑起她的欲念,暗示着让她更加用力揉捏自己,绞缠自己,恨不得让她咬破自己脖颈,饮下自己的血液。
他这样放浪,岑让川也不客气了。
她搂住他,两个人登时滚在木地板上,扬起一小片灰尘。
银清喘着粗气,眼下已是绯红一片。
他自觉掏出一根金黄色的藤条,放在她面前,轻声吐出两个字:“绑我。”
岑让川瞪大双眼:“啊?”
捆绑play?
玩这么大吗?
“要,要怎么绑?!”她手忙脚乱接过来,发现这根藤条有些不太一样。
触感丝滑如绸缎,每根丝都捋作线,紧密贴合到几乎看不到一丝缝隙,沉甸甸的,像是……
金子做的……
他现在看不到,眼神略显空洞,依然准确无误地捕捉她惊讶的目光:“嗯,金的。也是你要的,能制约我的东西。先试试绑住我的手。”
银清说完,手腕自动自觉往金藤上放。
岑让川不动,他还催促:“快呀。”
她磨磨蹭蹭将金藤绕在他手上,刚绑了个滑稽的蝴蝶结,眼前一花,几许残影在眼前闪过,只在眨眼间,金藤真如藤条那般将他绑了个结实。
就是绑的方式……
不太正经……
银清本来就瘦,那金条偏挑着他腰最细处撩起,盘扣崩开,他身上原本严严实实的中式衬衣顿时变得破破烂烂,若隐若现。
配上他此刻难耐的表情,凌乱的衣衫,解开的长发,当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岑让川二话不说扑过去,即将被美色冲昏头脑之时,窗外猛地刮来一阵风。
树叶沙沙作响,洒下大片金色。
吹得人睁不开眼。
拉长到墙上的影子头顶倏然落下一道黑影。
两声尖叫声夹杂“噗通”闷响,惊醒屋内一对鸳鸯。
岑让川清醒过来,立刻抽开绑在他腕上的蝴蝶结后把金藤往自己兜里塞,急得没从门走,而是从窗边翻出去。
等她站定,看清是什么情形,脑袋直接宕机。
树下,石桌上,外卖洒落一地。
汁水混着糊糊和剩菜剩饭掉地到处都是。
一个浑身穿着黑色的人躺在上面,已不知是死是活。
再看其面容……
白芨岑让川的目光同时转向轻盈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唯有还不知如何表达自己感情的苏明空指着黑衣银清说:“哥哥,掉下来了!”
岑让川反应过来,回过头咬牙切齿问他:“你把他捆树上干什么!”
银清站在窗边,衣衫不整,却十分淡定,慢条斯理道:“当风铎,怎么了?”
白芨盯着黑衣银清枯白肤色,颤巍巍拿起手机:“喂,你好……我要报案,这死了个人……”
第50章拜师与变心天色擦黑之际。苏明空……
天色擦黑之际。
苏明空被准时送回了家。
秦叔推着轮椅将苏明空抱起,慈爱地问:“跟让川姐姐白芨姐姐玩了一天,想爸爸了吗?”
“不想爸爸,川姐姐,好玩!有漂亮的鱼鱼!”
那么大个宅子养锦鲤嘛,很正常。
“neinei糊糊,红红的,甜甜的。”
这就听不大懂了,像是什么东西。
岑让川忙给秦叔解释:“我表弟做的红枣小米奶糊。”
“让你们破费了。”秦叔不好意思道,拿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红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不用不用,白芨和我都喝了点。您给我修手机都没要钱了,我怎么能收。”
双方正拉扯。
苏明空再次用小奶音说:“帕帕,还有一个哥哥,从树上掉下来了。和你上次一样,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