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在呛咳中确定,她俩在荒岛上一定发生过了。
老婆
从无人岛回来后,两人又进入了那种龚沙雨晚上回家时,凃偲在睡觉,早上去上班时,凃偲也在睡觉的状态。
因为华巡的意外事故,让账本后续线索戛然而止。但它促使i的裁员方案更清晰,上面涉及到的中层管理人员有七八个,包括凃偲微信里的那位吴厉部长。
这里的每一位,龚沙雨都会亲自和他们详谈,是移送公安,还是直接卷铺盖走人,视谈判结果而定。
“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龚沙雨声音不疾不徐。
当看到裁员名单上只有自己一个名字的时候,吴厉就知道龚沙雨已经盯上了自己。
吴厉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我只是听话办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龚沙雨就这么睨着他。
静了几秒后,吴厉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我直接对接华巡,他说什么我做什么。”
龚沙雨漫不经心地叩击着桌面,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帮华巡洗钱的时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吴厉后颈一嗦,再说话时,已是语无伦次:“洗、洗钱?不可能,我只是提些简单的部门需求,公司的款项拨给我,我再把钱转给华……华巡,上面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以为……以为这是献给华巡的礼……”
龚沙雨淡淡地问:“你一个小小的园林部长,每年“帮公司献了多少礼,心里没点数?i最近两年的经营状况,心里也没数?”
“砰——”
吴厉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跪下来,膝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他终于崩溃,声音嘶哑地哭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跑腿办事的龚总!我儿子刚满月,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龚沙雨垂眸看着这个涕泗横流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厌倦。
她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人。
"龚总!等等!"吴厉突然扑上前,手指死死抓住门框,"我我还有个秘密!能不能能不能换我少判几年?"
龚沙雨脚步顿在门口,“那要看你是什么秘密了?”
“关于凃小姐的。”吴厉见有戏,急忙道:“她的身世。凃小姐也来自吴李镇,那个地方有座山,传说是天地灵气最旺之地……”
话音未落,龚沙雨猛然转身,一个箭步上前,五指如铁钳般死死扼住吴厉的咽喉,将他整个人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龚沙雨眼尾的暴戾几乎要冲破眼眶,声音压得极低:“你最好不要打凃偲的主意,记住!你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你!”
吴厉的后脑勺撞在墙面上发出“咚”的闷响声,他瞳孔紧缩,突然想到那个可怕的传闻——这个女人连雇佣兵都敢杀!
他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死亡。
钳制的力道骤然松开,吴厉虚脱般滑坐在地,其实他也不确定凃偲是人是妖,只是情急下,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能活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