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说她和姐姐,现在姐姐嫁出去了,就只敢说她和她娘。剩下的大儿子小孙子都是宝贝
张奶奶没注意到张大妞满目的厌恶,只听见她胆敢阴阳怪气,“你吃了贼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对面的老婆子声音尖锐刺耳,张大妞想到齐思远对她的形容,不由得脱口而出,“泼妇。”
回过神,非但没往回拾话,反而嘟囔道:“还得和这六年,
真是膈应人。”
张大妞完全忘记怎么跟一个十分刻薄的长辈相处,还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呢。转头就朝屋里走,想回去翻翻其他地方。
她想起来了,她小时候好像喜欢在被摞里藏东西,没准哪个被子里边或者墙缝,就有一笔存款。
不说块,起码得有个块八毛吧。
这么想着,张大妞忽然感觉身后一道风声,然后她的头发被揪了起来,头皮剧痛。
张奶奶毫不留情的往后扯孙女的头发,“一天不打上房加瓦,半夜装神弄鬼还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边说边在张大妞的脑袋上、身上招呼,注意避着脸,免得有人说她苛待孙女。
她对着死丫头还不够好?被吵醒了都记得先问问她是不是迷瞪了。这白眼狼还敢骂她。
张奶奶力气发狠,做了一辈子农活的手也不是十三岁的张大妞能抵抗的了的。
张大妞只能大声痛呼,想要把家里人叫醒主持公道。
主屋的门也被推开,张务农的声音阴沉沉传出来,“你们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我明天还要上工!”
这话一出,热闹散了大半。
张奶奶小声咒骂着拧了张大妞几下,算作结束。
此时,在遥远的另一个村子里,一个被张翠花惦记多时的人也没有睡好。
“怎么又是凶又是吉?”
神婆看着面前摆放的乌龟壳,头都要炸了。
前两个星期她占卜忽然占到凶,当时把她吓坏了,以为要出什么大事。但是一直没动静,甚至当晚再占就又是平平无奇了。
前几天又忽然出现一次凶,并且也和第一次一样自己变吉。
只有这次,一会是凶,一会是吉,变来变去每个定性。
“这让人怎么放心睡觉啊。”
把头上掉下来的刘海掀回去,神婆嘴里念念有词又算了一次,“吉吉吉。”
“吉!”
这次和上次都是吉,“连续两次,可以安心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