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爸爸,不方便。”
“我来看看女儿的伤口。”
楼予君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随着孩子越长越大,确实应该和他有一点避嫌了。
“好吧。”
“你一定要问问是谁干的,敢打哭雾雾,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楼予君瞧着是温文尔雅,书香门第的出身,很少会说这样的狠话。
不过,也正是因为纵容。
楼雾才被养成了这无法无天的性格。
沈松月只是安静的站在门边,等到房门彻底关上,楼予君这才无奈转过身。
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沈松月身上。
想起夫人说的。
两人是一对……
楼予君就觉得看眼前人有些不顺眼。
怎么能…怎么能是个司机的女儿呢?
楼雾就算要找女朋友,高低也得是一样的出身啊。
我们是不可言说的关系
落念雨先把窗帘拉起来,让整个房间陷入昏暗,这才又打开大灯。
不知为何,在原主母亲的注视下解衣服,反倒没有在沈松月那股灼人的视线下解衣服,来的压迫感十足。
楼雾几乎是毫不避讳的将自己背上的伤口给人看了。
青紫的颜色在白的似牛乳一样的肌肤上,简直就是万分显眼的存在。
“呼……”
落念雨倒吸一口凉气,有些难以置信,楼雾背后的伤痕竟然这么严重。
她伸出手,手指颤抖着触碰的伤口。
“妈咪,痛…”
楼雾轻轻咬着唇瓣,说话的时候,稍微有些害羞,毕竟妈咪这种称呼,无论说多少次。
始终觉得怪异。
“是谁干的……”
落念雨声音之中也带着颤抖,眼前人是自己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又怎么可能不心痛。
“是彭奕辉。”
“我看他在欺负沈松月,就气不过赶过去帮忙,结果他竟然对我出手…”
听着女儿的叙述,落念雨只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被气的烧燃了,冒出滚滚浓郁的白烟。
“这个混蛋!”
“仗着自己老爸在市长面前有些面子,连你都敢欺负了。”
楼雾耳朵支楞着,就像是一只小猫,在观察着房间内细微的动静,听见母亲这么气愤,她心里就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
落念雨只觉得自己都要流出泪来,慌忙拉扯着衣服,替女儿遮盖伤口。
她气到手指都在发抖,慌乱的出了门,双手撑在栏杆上,招呼着管家。
“周管家,你去拿一管消肿消瘀的药来,要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