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么一问,摄影师抖抖镜头聚焦,霍难渡右手边座位——鲜明的金丝框垂链。
只露半张脸都知是哪位“神仙”。
【ber?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是不是赚了啊!!!】
他全脸出现在屏幕后,许咎处变不惊道:“呀,陈导。”
“和霍先生一起来的?”
陈锦燃说不是。
问个客套话,他切了互动,不想过多交谈。
陈锦燃看他演唱会一场没缺的记录到这还没截止啊,现在关系都平了。
游戏规则:许咎唱一句自己歌的歌词前半句,粉丝接后半句,一句换一首歌。
玩过游戏后,弹唱了好几首。
上海的天太冷,他呼出一口热气,在车水马龙的高楼街边。
他体检报告出了,是严重支气管炎,很可能病变为肺癌。
他支撑着唱了香港的这场,以后不一定上舞台了。
这一路的疼这有他一个知道。
他怕疼,却零散疼了九年。
心疼,身更疼。
耳机播放薛老师的《认真的雪》,他漫无目的的走进冬天的上海里。
东方明珠塔银灯泛滥,他走到一家酒吧。
酒吧是江繁杉开的,面积大,酒的种类多。
“小九?”
江繁杉坐在酒吧外,许咎光看他打扮还认不着。
“嗯,你定的那家酒店?”
“小朵那儿,你经纪人就真放心让你一个人来啊?”
“没事,反正是你。”许咎给他带了三瓶法国的传统葡萄酒做见面礼。
他的酒吧曾有人闹事,上次窗户给人砸了都见不到江繁杉这个老板一下。
还是报警才缓的。
“你的病情报告?”江繁杉掐了烟过来,给他打专车。
“支气管炎,精神病类的可能复发。”
“陈锦燃知道吗?”
“分了。”
“?????”江繁杉道:“靠了我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虞清黎在小朵酒店给他们几个开房,他们身份证先给虞清黎放着了。
陈锦燃,我们两不相欠
虞清黎是薛止亦口中的那位爱人。
繁华的上海魔都,相比维多利亚港的纸醉金迷,截然相反的华艳。
“都是混娱乐圈这口饭的,你果真比我好看多了……我有颜值焦虑啊……”江繁杉领他进酒店,房间五楼。
“你是金贵风格,我们不一样。”许咎丢了颗糖进嘴,荔枝清甜像是爆开在嘴里。许咎接着说:“香港那的赌场,薛止亦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