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张永贵喘着粗气命令道,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妈妈起伏的奶子上,“让外头那些长舌妇都听见,你是我张永贵明媒正娶的老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同时加重了下身的力道。
随着最后几下近乎暴虐的冲刺,张永贵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开闸洪水般喷射进妈妈早已被灌满的子宫。
几乎在同一瞬间,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黝黑色的奶头渗出几股乳白的汁液,溅在两人紧贴的腹部,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高潮过后的妈妈瘫软在红被褥上,胸口剧烈起伏。
张永贵满足地抽身而出,精液顺着妈妈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红色的被褥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张永贵抽身后,妈妈立刻蜷缩成一团,手指悄悄按着小腹,仿佛这样就能阻止精液游向输卵管。
张母推门进来时,正看见妈妈仰面躺在红被褥上,双腿大张着,湿漉漉的阴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开合,一股白浊的精液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扫过这淫靡的场景,脸上却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看见儿子在吃饭一样平常。
张母瞥了眼瘫软在床上的妈妈,对正在系裤带的儿子说“永贵啊,光扯证可不行,得按老规矩办酒。新媳妇得穿着红裙子,露着奶子挨家挨户敬酒,让全村人都知道这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
妈妈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张永贵一把按住,他兴奋地拍了下妈妈裸露的大腿“娘说得对!”
第二天一早,张永贵就兴冲冲地抱来一条大红色的绸裙。
那裙子的前襟敞开着,根本遮不住奶子。
妈妈惊恐地看着这条所谓的“嫁衣”,手指不自觉地护住胸前。
“愣着干啥?快换上!”张永贵催促道,“今儿个带你去见乡亲们。”
妈妈颤抖着穿上红裙,前襟大敞着,黝黑色的奶头和硕大的乳晕完全暴露在外。
张永贵满意地咂咂嘴,又拿来一条红绸带,在她腰间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真俊!”张母拍着手进来,手里还拿着盒胭脂,“来,把奶头也抹红点,喜庆!”
妈妈被强行按在炕沿,张母亲自用胭脂在她黝黑色的奶头上涂抹。冰凉的触感让奶头不自觉地硬挺起来,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走喽!”张永贵拽着妈妈的手腕往外拖。一出门,刺眼的阳光直射在她裸露的奶子上,妈妈本能地想用手遮挡,却被张永贵一把拍开。
“害什么羞!都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子宫都被我操软了,连孩子都生了!是时候让大伙都看看我媳妇的好身段了!”
妈妈羞得浑身抖,却不敢反抗。
她垂着头,乌黑的长凌乱地披散着,勉强遮住半边脸庞。
阳光无情地照在她布满吻痕的脖颈上,照在她因哺乳而更加饱满的奶子上。
远处树荫下,几个纳凉的村民已经停下闲聊,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张永贵拉着妈妈先去了村长家。
妈妈低着头,胸前两点红得刺眼。
村长老婆啧啧称奇“永贵有福气啊,这奶子一看就好生养!”
接着是村口的杂货铺。
几个闲汉蹲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晃动的奶子。
张永贵不但不恼,反而得意地捏了捏妈妈的乳晕“怎么样?我媳妇够味吧?”
一整天下来,妈妈雪白的奶子被晒得红,奶头因为反复的刺激而硬硬地挺立着。
可张永贵一家却越来越兴奋,每到一户,都要让妈妈转个圈,展示她几乎透明的红裙下若隐若现的小穴。
起初,村里人听说张永贵要娶学校里的女老师,还是个二婚带孩子的少妇,整个石溪村都炸开了锅。
茶余饭后,村民们三三两两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件新鲜事。
“听说那女人是城里来的,还带着个拖油瓶。”王婶嗑着瓜子,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永贵这小子,怎么就看上个二手货?”
李叔蹲在石碾上,吐出一口浓痰“八成是图张家那几亩地吧?现在城里人都精着呢!”
几个年轻后生更是毫不避讳“要我说,永贵哥就是捡了双破鞋!”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而现在,当张永贵搂着妈妈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闲言碎语顿时化作了惊艳的沉默。
男人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婀娜的身段,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女人们则用手掩着嘴,窃窃私语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嫉妒。
张永贵得意地环视四周,粗糙的大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
他俯身在妈妈耳边低语了几句,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只见妈妈的头垂得更低了,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纤细的手臂不自觉地环抱在奶子上,想要遮挡住那对因哺乳而更加坚挺的奶头,却不知这个动作反而更凸显了她曼妙的曲线。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妈妈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打破了这短暂的静默。
张永贵见状,更加得意地收紧手臂,将妈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像是在向全村宣告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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