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妈妈白皙的身体泛着汗水的光泽,奶子因为涨奶而显得更加饱满圆润。
过了没一会,妈妈便虚弱地支起身子,颤抖着抱起啼哭不止的新生儿。
她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这个因强奸而怀上的孩子,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平静。
当她把深褐色的奶头递到婴儿嘴边时,小家伙立即贪婪地含住,用力吮吸起来。
一种强烈的母性本能突然席卷了妈妈的全身。
每当婴儿的小嘴用力吸吮时,她的奶头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温热的奶水。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每次哺乳时,刚生产完的子宫都会传来一阵轻微的痉挛,那种感觉竟然像极了性高潮。
她的阴唇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
张永贵的目光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扫视。
他注意到,妈妈每次哺乳时,双腿都会不自觉地轻轻颤抖,阴唇也会微微开合。
这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但他决定今晚先放过她,毕竟看着这个曾经反抗的女人,现在却不得不哺育他的孩子,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妈妈机械地换了一边奶子继续喂奶,奶水顺着婴儿的嘴角流下,滴在她光洁的大腿上。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耳边只有婴儿吞咽的声音和张永贵粗重的呼吸声。
子宫的痉挛一阵强过一阵,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当婴儿终于吃饱睡着时,妈妈才现自己的双腿间已经湿了一片,不知是滴落的奶水还是别的什么。
张永贵为这个孩子取名为“大虎”。
得知妈妈终于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后,张永贵的家人们都兴高采烈地涌进了狭小的宿舍。
张永贵大咧咧地坐在宿舍的椅子上,几个亲戚围坐在旁边。
妈妈浑身赤裸地站在屋子中央,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身体。
她的奶子因为哺乳而胀大,奶头上还挂着未干的奶渍。
“我这就告诉她儿子,他妈给我生了个野种!”张永贵叼着烟,故意提高嗓门喊着。
妈妈慌乱地摇头,顾不得遮掩身体,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别……求你别告诉他……”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妈妈裸露的奶子上。
丰满的奶子剧烈晃动,奶头顿时喷出一股奶水,溅在旁边堂弟的脸上。
张永贵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次奶水喷得更远,有几滴溅到了窗户上。
亲戚们出哄笑,有人还掏出手机拍摄。
妈妈不由得跪倒在地,奶水从深褐色的奶头上不断滴落。张永贵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把手机号交出来。”
当妈妈颤抖着嘴唇报出那串数字时,宿舍里爆出刺耳的口哨声。
张永贵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电话。
妈妈蜷缩在角落,看着自己的奶水在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耳边回荡着张永贵对着手机说的每一个字。
电话那头,张永贵的声音夹杂着妈妈微弱的啜泣。我静静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屏幕上的通话时长一秒一秒地跳动。
窗外的树叶叶正缓缓飘落,初秋的风卷着枯叶拍打在窗玻璃上,出细碎的声响。
抬头看向窗外,恰好一片枯叶打着旋落下,最终轻轻覆在另一片早已腐烂的叶子上。
人生就是这样,有人走就有人来。
妈妈的身体成了孕育新生命的土壤,就像那些落叶终将成为新芽的养分。
电话那头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响起,尖锐而鲜活,与张永贵的污言秽语交织在一起,我按下了挂断键。
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时,最后一片树叶从枝头飘落。
我轻轻关上门,没有回头。
破旧的公交车摇晃着进站,车门出漏气般的“嗤”声。
不知道下次踏上这站台会是何时——也许等到梧桐树再次落叶,也许要等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学会叫哥哥。
我选了最后排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掠过的稻田,想起妈妈以前总说稻子收割后,土地要休耕才能更肥沃。
不知道她如今被反复耕耘的身体,是否还能碰上某个休耕的季节。
产后不久,妈妈的小腹逐渐恢复了曾经的平坦紧实,但奶子却因为持续哺乳而变得更加沉甸饱满。
她的乳晕和奶头由于频繁的性交和哺乳,从深褐色逐渐变成了黝黑色,又大又硬,与白皙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
阴唇也变成了同样的黝黑色,在张永贵每次分开她双腿时都格外显眼。
自从生下孩子后,妈妈每天都在盘算着逃离这个牢笼。
她不知道我早已离开的消息,还一心盼望着我能来救她。
张永贵把她的衣服全都收走,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不留,让她只能整日赤身裸体地待在宿舍里挨操。